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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這裡想也是重大改變,因為我有了製造新式大炮的主意。

我們建立了八個大營,除了原來的六營以外,又添了沈國雄一營和從潮州敗退下來潛伏遊擊的正規軍張浪潮一營。每大營一千二百多人,又分為三個小營,各自建立軍官指揮體系。沈國雄對我們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張浪潮的底子只有三百人,本是一個守備,另外還有些忠誠老實的漁民跟隨,在升任校尉官以後只能驚喜交加地賣命工作。

“拜見將軍!拜見將軍!”每天的例會八大營的將軍們都規矩,刻板地向我致意。

天才得放亮,我的中軍營帳裡點燃了一隻細小的蠟燭。微微的火光無風自閃。

我躊躇滿志地掃視了一下,精神抖擻地咳嗽了一聲,立刻,將軍們把身體都繃得筆直,露出一副雄心勃勃的氣概。

“今天我們繼續例行訓練,訓練的要點還是磨練新兵的意志,鍛鍊他們的全域性意識,諸位將軍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如果有,敬請說定!”我得擺出一副民主集中制的形式。說心裡話,我還真是有些力不從心,因為我從來沒有擔任過這樣高階別的指揮,一萬人啊,這是什麼概念?以前連想都沒有想過。

停滯了一會兒,沒有人吭聲,我見將軍們的神情都有些鬆弛,大家準備散了。

張浪潮忽然站起來大聲地道:“將軍,我們何時能見到皇上?”

“哦?張將軍,什麼意思?”他瘦而黃的臉色引起了我的注意和擔心。要不是時代問題,我還真擔心他是一個大煙鬼。

張浪潮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液,聲音有些哽噎:“將軍,自從皇帝行在被元蒙逼迫出潮州以後,我們就象沒有了奶孃的孩子,孤苦飄零,無依無靠,失魂落魄,現在有幸遇到將軍才能稍得安定,可是皇上他到底在哪裡?我們做臣子的心裡頭不安啊。”

我的心裡一陣酸楚,他動情的話語深深地衝擊著我,其他的將軍們也有些激動。

“這個好說,”我示意張浪潮坐下,突然提高了嗓門:“諸位,張將軍問得好!我正要給大家彙報,昨天,我們的哨探報告說,有一支三千人的我宋朝大軍正從廣南東路的英州,達州一帶撤退向西南地區移動,元軍進行了追擊,但是被他們打敗了,番禺城的我軍主力也勝利地突出重圍向西撤退,也就是說,在我們的廣南東路,我們其實還有數萬的兵馬,進佔番禺城的元軍也遭受重大損失,他們無力掃蕩我們,在珠江線地區,目前只有我們一支軍隊,元軍的主力還在福建路鞏固佔領區,一時還抽不出更多兵力來圍剿我們,我們可以高枕無憂地訓練戰士,提高戰鬥力,準備新的殘酷的戰鬥。”

“啊?還有這麼多人啊?”我今天是第一次向他們彙報軍事形勢,情況之好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王東提咧嘴笑道:“興許我還能活著見到家裡的老媳婦啦!”

沈國雄蔑視地瞅著他:“沒出息!”

“你!你說誰?!”王東提的臉剎那間就紅得象關公。

我不明白他們兩人為了什麼,反正覺得他們之間很可疑,只好先打圓場:“兩位將軍!你們的話比皇帝還重要嗎?”

倆人一機靈,各自低下了頭。

我嚴厲地說道:“在軍事會議上必須嚴肅對待每一個問題,不能借機鬧事,誰要是再搞磨擦,破壞將領之間的不團結,我就要以軍紀來從嚴

處罰!“

屋子裡頓時一片肅靜,陳述之的眼睛眨一眨,有些幸災樂禍地對王東提努了努嘴。王把頭扭向一邊。

“我猜測,皇上應該在西邊,張將軍,從潮州出發,皇上一行坐海船離開了多久了?”

張浪潮道:“兩個月了!”

我點點頭,胸有成竹地說:“放心吧,行在的人馬上就會和我們聯絡上的。”

陳述之問:“為什麼文元帥老不來信兒?我們老是困守這兒也不是個事兒啊!”

“會有辦法的,我們必須堅守崗位!”我毫不遲疑地判斷道。

會議散了,各個將領都去訓練自己的部隊,十里八里到處都是急促的呼喊之聲和震耳欲聾的腳步踢踏之聲,戰鼓鼕鼕冬地敲個不停,戰馬在馬廄裡忍不住憤怒地嘶鳴。

我帶著一支三百多人的偵察兵和中軍營的混合隊伍向南出發了,昨天哨探說,昨天沿海地帶的漁民緊急傳信,說有一支小艦隊正從西面過來停泊在海灘邊兒,估計有二百多人的規模,但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辛若是緊跟在我身邊,說老實話,我對他也非常信任,一般的軍事訓練就讓他的弟弟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