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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尖利如錐。真響不到,山笛居然也能用作聯絡的手段。

在我們的後面和左右兩面,忽然出現了一排排計程車兵,哦,是山賊吧。他們怒目咬牙,弓箭蓄滿勢力。

我們被包圍了。

柵欄開處,一群人慢慢地走了出來,他們和一般的山賊不同,他們都穿著盔甲,盔是鐵盔,甲是鐵甲和棉甲的混合,也有鎖子甲的。腰刀還很新鮮,好象是剛打造出來,那刀鞘黑亮。

為首的一箇中年人穿著將軍的盔甲,神氣活現地搖晃著手裡的一把短匕首,用一隻獨眼斜斜地看著我。

“你們是哪條道上的?”他身邊的一個瘦條子師爺模樣的人說道。

辛若是看了看我,往前一搶:“我們是大宋的官兵,前來拜山的。”

“官兵?哈哈哈!笑話!”獨眼將軍仰天大笑:“你們是官,我們是匪,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番就是死對頭,我來問你們,你們是路過的還是來求援的?如果是路過的,對不起,這裡山貧物乏,連一口水也珍貴得很,恕我等憐惜不能奉獻,如果是有求於我們的話,嘿嘿,現在在這裡就說吧,不過,我先得說清楚,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站著求人的。”

他的臉膛黑紅,鬍鬚如鋼針般堅硬,渾身散發出強暴之氣。

我上前,高聲說道:“我們是來求援的,但是,我們的求援是為自己求,也是為你們山寨求,所以,是我們的事,也是你們的事,是大家的事情,既然這樣,我們能不能坐下來平心靜氣地說?”

老實說,這傢伙太狂妄了,我還真想抄起我的機槍給他的花崗岩腦袋上來一梭子。

我不怕他,因為我們打聽清楚了,他們不是一般的山賊,象寨主沈國雄,原來是宋軍的一個校尉,統帶過兩千人馬,在五年前的襄樊之戰中立過功勳,後來呂文煥投降元軍,他不肯投降隨逆,就帶著一干兄弟南下,再參加抗元戰爭,但在岳陽戰役失敗以後就不知所蹤。這訊息是王東提說的,王原來也在襄樊戰鬥過,和他是老相識。我本來是叫王東提來的,但是這傢伙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肯。

“你憑什麼?一個小小的官兵?”

我見他的獨眼裡滿是嘲弄,心裡當然不是滋味,就道:“本人是文天祥大人留下的統制官趙善良,前來尋找我大宋的忠誠戰士沈國雄將軍,不知道諸位可曾知道?”

那獨眼的將軍渾身一震,有些不相信地說道:“你再說一遍,你是誰?!”

辛若是搶著說:“趙大人!我們的統制官趙大人!”辛若是出身雖微,好歹也是一莊之主,平時說一不二,土皇帝一般,哪裡見過沈國雄這樣盛氣凌人的?對沈非常不滿。

“哪個趙善良?就是那個兩戰蒙古兵大獲全勝的小道士嗎?”嘴上說著小道士,沈國雄的的眼睛已經不再斜了。

“正是在下!”我彬彬有禮地說道:“小道聞聽將軍大名,非常羨慕,特別來拜見山寨,一睹金顏,以快慰平生。”

“那個。”沈國雄把握不定,目光遊弋。“既然將軍的神兵利器驚人,還需要我們幹什麼?我沈某人既不想錦上添花,更不想雪中送炭,於將軍前途事上並無半點瓜葛,將軍帶著大隊人馬來我山寨就令人費解了。”

我看看陳述之,忽然沒有了話說,還是陳述之機靈,馬上說道:“我們都是大宋的子民,都痛恨蒙古殘暴百姓,豈不是同道中人麼?”

“同道?太遠了吧?現在我們已經不是了,誰還是大宋的子民啊?大宋的皇帝都能投靠了蒙古人了,還狗屁什麼大宋!自古以來就是兵匪不兩立,我們一黑一白豈能是同道?”

沈國雄腦子好挺好使。

“對呀,趙將軍,你們還是回去吧!”瘦條子軍師說完,和沈國雄狡詐地對視一笑。

陳述之道:“回去就回去吧,但是,請將軍把截留我們的馬匹還我們吧。”

“什麼?真是你們的馬匹?”瘦子軍師問。

“是啊,我們好不容易弄了三十匹就被你們留了二十匹,將軍,這本帳要不要算一算呀?”

“哈哈哈,好!這才是好樣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老是掖著藏著地難受,”沈國雄恍然大悟地說道。

看來,這個人是直爽人,用直白的話恐怕更能打動他。於是我道:“沈將軍,我們來的意思呢,有兩個,一是請您出山幫助我們恢復大宋的江山事業,畢竟我們不願意投在蒙古人的馬蹄下作亡國之奴隸,而且大宋的新皇帝和一般大臣將官都精神抖擻地要作一番事業,大宋的民望和元氣還在,二來呢,如果沈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