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死在這裡的話,她們一定會為我而驕傲!
如果我能打敗了蒙古人心中的偶像,大元朝廷的戰神伯顏呢?天吶,那該是怎樣風光的一番景象?
一陣輕揚的,激越的,絢麗的音樂聲在我耳邊縈繞,豪情滿懷,思緒閃爍,那是進入最佳戰鬥狀態的感覺。
我把士兵分為兩部分,一部埋伏在關北,一部埋伏在關南十里。把關內的老百姓全部疏散出去。韶關,一時成為空關。
“為什麼?”
“你等著瞧!”我咬牙切齒地說。
數年的軍事生涯已經把我全部的智慧鍛鍊成對戰鬥指揮的敏感靈性,條分縷析的理性。
我們在關南。一千二百兵。
兩個時辰以後,前面傳來了紛亂的馬蹄聲,接著,在我的望遠鏡裡,出現了一片元軍馬隊,四人一組的橫幅,後面,是步兵的蜿蜒長隊。
看來,我們的構思是正確的。戰神也需要保證他的後路安全,不惜工本地爭奪了。
一些哨探的象徵性地巡視著,略一遲疑就揮馬飛馳。
這裡實在是太平坦了,太沒有威脅了,一百二百米不等的距離裡,道路兩旁有一些頹廢的房屋,破壞了的圍牆。樹林是很稀疏的灌木,些許孤獨的老松,冷杉,高草和藤蔓滋肆汪洋但矮矮地牽扯在一起,結成一個個草球。在馬背的高度望去,一覽無餘。
無懈可擊的平安地。可惜,被我們改造成了巨大的,綿長的埋伏點。不是王霸的聰明,也不是我的機警,而純粹是一個記憶,一個關於現代中國一代戰神,獨目元帥劉伯承的神話:在長樂村外還是牛頭嶺?在路邊巧妙埋伏的故事激發了我的模仿欲。
所有的戰馬都在,但是被我們捆綁了四蹄放倒在地上,殘缺不全的房屋和牆壁後面,草叢間,樹林裡,到處都是我們開挖的藏匿坑道。馬在,人也在。一件件弓箭和機弩虎視眈眈地盯著道路上迅速進展的元軍。
鐵黑的盔甲片,銅紅的臉,移動的馬腿,人腿……
望遠鏡伸出來,仔細地搜尋著目標,幾乎看得清元兵的臉上細膩的表情,鼻子的抽動。大約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