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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嗎?”

“哼哼。”王漢雲對他直呼大帝的名諱毫不在意,“那也得看你月將軍心裡的人選是不是和大帝一致,不是嗎?”

“這麼說,王將軍心裡的人選一定和大帝不一致了。”

“我的立場和想法,想必你心裡都是清楚的。”王漢雲並不把話挑明,淡淡道:“今天請你來,也就只是知會你一聲,其他的事,等我見過宗一平之後再聯絡你。”

“既然如此,我看我也不便久留,先告辭了。”離月蕪寂站起身,又跟王漢雲身後那武士交換了個道別的眼色,便徑自離開了。

“將軍。”等離月蕪寂關上門,王漢雲身後那武士便走上來坐到離月蕪寂剛才的位置上,道:“以咱們跟蕪寂的交情,有什麼事情只要拜託他一聲,他必不拒絕,您又何必用這種方式跟他周旋呢?”

“他越是重義氣,我就越不能拿義氣來牽制他。”王漢雲擺擺手,道:“行風,有些事情我還沒有告訴你,但你要明白我們所接下來所要做的可能並不是大帝所期望我們做的,儘管蕪寂本人也許不會在乎,但我仍希望若事後有人追究起來時,不會把他也牽扯進來——所以這次無論是對他還是對你自己,都不要刻意提醒起那段曾有過的交情,對大家都有好處。”

蕭行風思索著點點頭,“行風明白了。”

這時屋外有人敲門,蕭行風起身去開門,與門口那人說了兩句什麼,便轉回來向老人道:“宗一平來了。”

“來得可真快。”王漢雲站起來,“來,行風,我們去見識見識這鷹翔城主是什麼樣的人吧。”

少年騎士(十六)

另一間客房內。

一位長髮如絲的女子輕輕掩上窗戶,走回屋裡圓桌旁,她大約三十餘歲,肌膚卻仍如少女般白潤,身段極佳,束身武士服下畢現凹凸有質的玲瓏曲線,再加上一張成熟嫵媚的臉,整個人說不出的妖嬈動人。她拉了張凳子坐下來,向屋子裡兩個男人道:“這宗城主出入好大的排場,行程還沒遠到出城,就帶了近五十名騎兵隨行。”

“他那是故意做大聲勢。”離月蕪寂睡靠在一張偌大的躺椅上,一邊翻著手裡的書一邊說,“我打賭用不了兩天,全草原的人都會知道七旗軍的王漢雲來幫他準備草原大會了。”

“這裡可沒人跟你打那種結果顯而易見的賭。”坐在圓桌旁的仲維秋倒了一杯茶遞給走過來的妻子、也是朔月武士中唯一的一位女子夏拉,然後又向離月蕪寂道:“王將軍找你說什麼了?”

“有人想在草原上布個局,老將軍需要我幫助,但又不想拉我下水,所以只是隨便聊了聊,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那你打算怎麼辦?該不會坐在這裡等他的訊息吧?”仲維秋想了想道:“禹雲笛修可是個急性子,要是他知道連宗一平都意外得到了大帝的幫助之後而他的幫手還沒到的話,嘿嘿,多半又要暴跳如雷了。”

“那咱們就等著看他暴跳如雷的樣子好了。”離月蕪寂把書往旁邊移了移,露出一隻眼睛來看著仲維秋:“難得來趟星野原,你們就在這裡隨便玩玩,我要先去翠屏山走一趟。”

“你一個人去?”

“我一個人去。”

“好吧,不過別忘了你昨天才欺負過風若海的徒弟,但願你別缺胳膊少腿兒地回來。”

“那就要看今天的風若海是不是還有二十年前那樣的威風了。”離月蕪寂從躺椅上一躍而起,把手中的書往仲維秋這邊一扔,“送給你。”

仲維秋接過書翻到封面看了看,忍不住失笑道:“《星野原雜聞野史》,你從哪兒找來這破玩意兒的?”

“剛剛在床上揀到的,沒準兒是以前的房客落下的吧。”離月蕪寂說著忽然想到點什麼,饒有興致地湊過來道:“不如你有空去查查三十年前那次草原大會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戰之後草原大會就接連停辦了兩次呢?”

說完,不等仲維秋回答,便自顧自地出門去了。仲維秋有些好笑地拿起那本書翻了翻,忽然咦了一聲,象是被什麼文字吸引了似的,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王漢雲清晨會見宗一平的訊息,不到正午就傳到了星風村禹雲笛修的耳裡,這讓他著實有些煩躁,但這煩躁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刻鐘,就被一封來歷不明的信暫時壓了下去。禹雲笛修不知道寫信的人是誰,只聽那接到信的衛兵說是一位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那衛兵說的時候還因為回憶起那女子的容貌而有些興奮甚至失態,這在禹雲家這樣從來只對良馬和武力感興趣的騎兵部落來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