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說錯了什麼話,而是他十幾年來就連大帝朔闌卡多問他一聲話都要客客氣氣的,什麼時候又這麼好脾氣一句接一句地回答過別人的質問了?
於是離月蕪寂決定不再理睬這個刁蠻的小女孩,他抓起禹雲嵐的身體往後面一扔,禹雲嵐便穩穩當當地落在了他自己的白馬背上。離月蕪寂拍拍手,轉回來向烈旭兒道:“好了,你問我這麼多,也該我問你一句了。”
“你要問什麼?”張開霖移身擋在了烈旭兒身前。
當一個實力明顯遠遠高於自己的人站在面前的時候,即使他並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敵意,你卻也不得不隨時保持十二分的小心,因為你知道他要動手傷人根本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的容易,你甚至知道即使自己如何努力也不會讓局面有半點轉機,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要竭盡一身本領所能去對他做出徒勞的防禦。禹雲嵐就是因為厭惡這種可怕的壓力而本能地選擇了匆匆離開,只是張開霖不能離開,他的本能讓他站在了烈旭兒身前,讓他用身體去保護自己的主人。
“別這麼緊張,我早就跟你們小姐說過不會傷她的。”離月蕪寂戲謔地笑著,象是在諷刺他的慌張,又象是為一個草原上的成名人物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這樣一副不自信的戒備姿態覺得很滿意,“我只不過是剛剛忘記了問翠屏山怎麼走,追上來要個回答罷了。”
烈旭兒怒氣未消,道:“去你的,本小姐要是不高興回答呢?”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