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跟上來,傅生回頭:“不走是準備在這過夜?”
須瓷遲疑跟上,傅生隨手攔了輛車:“地址?”
須瓷愣了愣:“……”
傅生:“你現在住哪?”
“酒店……”須瓷終於開口,“我住劇組的酒店。”
酒店離這裡不遠,約莫二十分鐘的路程,計程車停下後,傅生道:“下車。”
“……你不下嗎?”
“……”傅生定定地看著須瓷,半晌後答非所問道:“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說過,別輕易和我說分手,我從不把它當作氣話。”
“對不起,我……”
“我給過你機會的須瓷。”
傅生輕嘆著:“我回來找過你,可你搬走了,拉黑了我所有的聯絡方式,我找不到一個可以聯絡上你的人。”
須瓷驀然紅了眼眶,他顫著聲音問:“你收到郵件後,就回來了嗎?”
傅生沒說話,可須瓷已然知道了答案,這一剎那他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他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可又沒能說出口。
“你任性、喜歡耍小脾氣……這些我都可以包容、可以慣著你,可你不該在分手這件事上任性。”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須瓷……沒有回頭路了。”
一片長久的寂靜後:“那你今晚……為什麼要親我?”
須瓷沒有聽到答案,計程車呼嘯著離開。
他獨自拎著藥物站在酒店門口,感受夏夜燥熱的晚風。
既然不想要複合……又為什麼要親他呢?
當真只是失誤數錯,還是酒喝多後的一時興起?
須瓷不知道答案,也不再需要答案。
他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追人只是跟人身後當跟班的小傻子,想要的東西,得自己爭取握住才好。
如果得不到,那就毀掉,哪怕玉石俱焚,也絕不許他人窺伺……
須瓷擦乾眼角的淚,面無表情地將藥物扔進了垃圾桶。
眼淚是真的,痛苦也是真的……這些已經快要逼瘋他了。
不,他早就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