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來南宮家給你做個伴也好。來,你們都坐下吧,咱們說說話。”昨天聽說了南宮家不少人給莓兒臉色看,正準備常來這邊走動走動,給媳婦兒撐腰呢,今天就聽聞兒子與媳婦親親密密地一起出門送別親家。這下子更要與莓兒多多親近了,才看得到兒子被收服的蠢樣嘛!
“莓兒呀,這兩天過得可習慣?”南宮夫人笑咪咪地打量媳婦,卻見到媳婦兒衣襟上一大片茶漬,驚訝地挑起眉,“咦?這怎麼回事?”
“沒什麼,出了點小意外。”沈莓不好意思地拉拉衣服。
“出意外?真奇怪了,在南宮世家還這麼容易出意外呀!”芙蓉在一邊不屑地插嘴。什麼出意外?明明就是自己笨手笨腳不莊重。
南宮夫人皺眉看她一眼,以前覺得這丫頭聰明伶俐的,沒想到越來越不知輕重,難怪兒子不要她伺侯莓兒。回頭笑著說:“親家也跟我們說過你老是出意外,這次又是什麼回事啊?”
“可不是,小姐老是莫名其妙地倒黴!這次還算幸運沒受傷,上次啊……”小蘭一談到這個就忘了要畏懼尊貴的南宮夫人,興奮地數說沈莓的“黴事”。
南宮夫人聽得忍俊不禁。小蘭越說越興奮,比手劃腳地描述當時的情景,“當時大家都驚呆了呢!個個嘴巴張得半天高!還有一次呀,在我們家的時候,小姐啊……”
沈莓在旁只能苦笑:小蘭,你不用把我所有的糗事都繪聲繪色地一一數出來吧?但見她們說得開心,也就隨它了,起身重新沏了一壺茶。
南宮夫人笑得肚子發疼,接過沈莓遞來的茶,望著她嘆息:“莓兒,真不知該說你倒黴呢還是該說你幸運。怎麼天下的巧事黴事全湊到你身上去,你還是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現在?”
“就是,我早覺得奇怪了!”小蘭也喝了一口茶補充水分,放下茶杯又說,“不過我說小姐還是幸運,要不然,怎麼能嫁給南宮少主呢?”
“這倒是!”南宮夫人深表贊同,“不是我自誇,我生的兒子啊,可是萬里挑一都挑不出來的。嗯,說到這個,莓兒,寒兒待你好不好啊?”湊近沈莓問。
沈莓低下頭,紅了臉,“很好。”
“有沒有欺負你啊?”看這嬌羞可愛的樣子就想去逗逗她,南宮夫人又湊前一點。
“沒、沒有。”沈莓臉更紅了。
“真的?”南宮夫人盯著她臉上可疑的紅暈,再湊近一些,“真的不曾欺負你?”嘿嘿,瞧她看到了什麼?吻痕?南宮夫人瞟著莓兒衣領下的點點紅斑,“昨夜都沒有欺負你嗎?真的沒有?”嘿嘿嘿嘿,她要抱孫子了!
沈莓已經說下出話來了,拚命躲閃著婆婆的利眼。天哪,婆婆怎麼會這麼問?端莊雍容的婆婆哪!
南宮寒進來時,正見到賊兮兮的母親奸笑著步步進逼,而可憐的小媳婦怯生生地退縮,幾乎要歪斜到地上去了。
“娘,你沒事幹了嗎?”南宮寒走過去,扶正小嬌妻,順勢攬在懷裡。沈莓見到相公,更是羞得不敢抬首,只盼有個地洞好鑽下去。
南宮夫人不滿地朝兒子瞪眼:“我們婆媳倆在說話,你回來幹什麼?你爹不是有事找你去前廳嗎?”臭兒子,自己不懂承歡膝下也罷了,還敢打斷她逗弄媳婦的樂趣。
“已經說完了。”南宮寒不再理會孃親,低頭端詳著妻子的嬌容,莓兒就是這麼容易害羞。憶起昨夜她羞澀無助的醉人模樣,南宮寒不覺心神一蕩,幾乎想立即清場。
遭到忽視的南宮夫人企圖轉移走兒子的注意力,“你爹找你究竟什麼事?都辦妥了?還有什麼要忙的吧?”
“自己去問爹。”南宮寒漫不經心地回答,手掌已撫上沈莓的小臉,以指腹輕輕摩挲。
沈莓又羞又急,想不露痕跡地扯下他不安分的大手,卻怎麼也捉下到。後來只能雙手並用,亂拍亂抓地圍捕。奇怪的是。那隻搞怪的手明明就在她臉上打轉,她竟然沒辦法把它捉牢,有時候明明碰到了,眨眼又似化為輕煙,從她手縫中溜走。奮戰半晌,最後她瞪他一眼,嘟著嘴放棄了。
南宮夫人看得眼紅,不甘心地也抱住媳婦,這麼好玩的,她也要!兒子自小有個壞毛病:自己喜歡的東西就不許別人碰。但媳婦不行!莓兒是大家的!不許兒子一個人獨佔!
小蘭歪著頭,呆呆地看尊貴的南宮世家夫人和少主把小姐當玩具一樣搶來搶去,心中美好的幻想逐漸化為泡沫……啊!那傳說中的,絕世的高手、神柢般的劍客、高不可攀的偉大人物……
芙蓉幾乎把一口銀牙咬碎!這個女人有什麼妖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