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己也充滿信心。這股對生活的熱情也使我們的家庭一直陽光燦爛。我們全家人每天都能享受到這種溫馨的氣氛給予我們的幸福,我們沐浴在溫情和嚮往只中,感到其樂融融。我和勁雄的愛情沒有因為時間而消耗折舊,我們的熱情不減當年,在性生活方面也愈加完美,我們都為今生能擁有對方感謝上帝。
1.朋友們的變化
一晃幾年過去了,葉瀾、秀輝和我都度過了女人一生中都要經歷的幾年困難時期,我們如願以償地牽著我們孩子的小手把他們送到學校門口,我們還能結伴到大商場去買些漂亮的時裝。
葉瀾已經是個成熟的商人,在濱海市的外貿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她比以前更加丰姿綽約,韻味無比。但是,我逐漸有所發現,在她至高無上的美貌中平添了幾分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略帶些苦澀的淡淡的憂鬱,這種憂鬱不是外在的,不是暫時的,是從心靈潛入骨子裡,又從骨子裡反饋到表面上的。雖然這種憂鬱給她的美增添了無窮的內涵和深度,但是,我還是不情願這種苦澀出現在她的臉上她的身上,儘管是淡淡的。
也許是文學作品看多了,我對人的內心世界的洞察力非常強。當初我和葉瀾剛剛認識時,她給我的感覺就像雨後出現在天空中的一抹美麗的彩虹,絢麗奪目,一塵不染。那時候,她的與眾不同的美是晴朗的。即使天空中烏雲密佈,只要看上她一眼,頓時有云開霧散,豁然開朗的感覺。那時候,她的美是清新的、爽朗的、透明的、不攙雜任何世間凡塵。
後來,她失戀了。那段時間裡,那種燦爛從她的臉上消失了。再後來,她和林強戀愛結婚,特別是她懷孕那段時間,那種霞光曾經在她的臉上滯留很久。以後的歲月裡,我們都忙著生育孩子,忙著工作,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去互相關注。當生活不在緊迫,當我們終於又輕鬆下來,當我們完全適應了自己的角色,我再來觀察她的時候,那淡淡的憂鬱已經成為了她的一部分。
我想不清楚,弄不明白,她是為什麼是什麼時候增添了這份憂鬱?論物質生活,在濱海市沒有幾家能與她相提並論的,論家庭,女兒乖巧,丈夫年輕有為,自己又功成名就。那麼,她到底是為什麼呢?也許是久經商場,是塵世的俗氣汙染了她的冰清玉潔,但是,直覺又告訴我,她的憂鬱是來自內在的,不是外在的。
有了這份心思之後,每次和她見面時我都要問上幾句:你的生活中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嗎?她每次都淡淡地一笑說:沒什麼。有時候還補充幾句:生活本身就是多面性的,生活中的事情不能十全十美,人生也一樣。儘管她否定了我的猜測,儘管她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還是肯定了我的猜測:她的生活中,很可能是感情方面,一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才使她有異樣的憂鬱。
秀輝完全變成了孩子、家庭、丈夫和工作的勞動工具,她似乎已經沒有了自己的空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除了談及家庭和工作以外,和她幾乎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她給我們的感覺是:原來的秀輝已經很遙遠很遙遠,現在的秀輝已經很老很老了。對待生活,對待人生,從秀輝嘴裡說出來的是盡不完的義務和責任,沒有一點浪漫和自我。
2.開始創作
一次偶然的機會,在火車上,我有幸認識了時尚雜誌社編輯吳小桐。在兩個多小時的行程中,我們無所顧及地暢談人生、文學、愛情、婚姻和現實生活。我們彼此都有一見鍾情、相識很晚的感覺。
到了我該下車的時候了,我依依不捨地與她分手,相互留下了通訊地址和電話號碼。
三天以後,吳小桐突然來電話,說她現在負責一個新的版面,是關於婚戀方面的,急需一些有深度的作品,希望我能用最快的速度完成幾篇兩萬字左右的作品寄給她。
我當時想:寫了也沒用,那麼多專業搞文學的知名人士,哪一個不比我有文筆、有見識、有內涵呢?我只不過是一個業餘愛好者,資深的作品怎麼會出自我之手呢?出於禮貌我晝夜兼程,用五天的時間以小說的形式寫了三篇兩萬多字的文章,寄給了吳小桐。寄走以後的前兩天我一直在心驚肉跳,我擔心我那幼稚的作品會讓吳小桐大失所望,對我這個誇誇其談的人也會另眼相看的。
一個月後,出人意料,我收到了吳小桐寄來的一本雜誌和一封信。雜誌上以最大的篇幅登出了我的兩篇文章。一篇的題目是《選擇》,另一篇是《相約來世》。她在信中說,他們的主編看了我的文章之後,深受感動。他說:在這個文學荒蕪的時代裡,能看到這麼好的作品,實在是不容易。她說:雜誌發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