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挺大虧似的說:“他上次被抓是借你的錢?真的?”
文翔斜了他一眼,說:“你說別說了,借我一千說交物業費,拿去打炮自個得了淋病就算了,還熬不住跟老婆幹,最後把她也弄上了吧,然後再借我二千塊跟老婆說一起打非典預防針,害得你老婆問我們打過沒有,你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小海啊、你確實是個人才。”
何勇大笑起來,抬手製止文翔說:“別說了、別說了好吧,你一說我就停不下來,我就想笑!”
小海悻悻看著他們,擔心的四下看看這才小聲說:“我們說說還行,這事別讓我老婆知道,真讓她知道了,我就得死明白嗎?”
文翔自己倒了杯啤酒,說:“不說哪行,你不肯還錢!”
“都怪你那一千塊惹的事,我有錢拿來還你不成冤大頭了,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我跟你說!”
文翔終於忍不住了,說:“這什麼地方?怎麼這麼奇怪,你們叫我來吃什麼?”
何勇說:“等會你就知道了,我得叫人了……你那個童養媳來不來?”
文翔搖了搖頭,說:“肯定不來,人家還是學生,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童養媳’,我們什麼都沒做。”
何勇浮起寧肯相信有狗會說話的表情,一邊剔著牙說:“別跟我說她還沒成熟,你早就讓人家感受高潮的滋味了吧?她真不能來?”
文翔說:“別給我叫女的,我沒興趣。”
何勇說:“我打算讓彭雯來,尹向歌可能不敢再來了,要不給你另外找一個?”
文翔狐疑的說:“說了不要,你們搞什麼嗎,吃東西就吃東西,準備大驟會?”
果然再看小海,也摸出電話正在用肉麻的聲音說這地方的具體位置呢,這時收了電話饒有興味的問:“文翔,給我們說說你童養媳吧,是不是特純情?”
文翔認真的說:“別胡說,我跟她沒什麼,我只說過等她長大可能娶她,並不一定非要娶她,她現在還小,知道什麼叫未成年嗎?你雖然是個挺下流的人,但總聽說過公德倆字吧?”
“切!”小海揮了揮手說:“你這種人還提那倆字得了吧,人家老婆長期被你滋潤著這也叫公德?”
“這你就不懂了。”何勇老練的說:“他自認為幫別人開拓了老婆,使丈夫受益匪淺。”
“真的我問你。”小海懷疑的問:“準備跟你童養媳結婚?小姑娘就是不同對吧,下邊挺緊?”
“你去死,再說還老子錢來,還有上回旅遊的錢……真受不了你,沒錢學人去玩,還說是超前消費,全超我這兒來了,你當我自己印錢對吧?”
“哎。”小海不高興的斜著文翔說:“我說你就是特別的看重錢,根本沒什麼交情可談了,我們可是從小長到大的、沒事老象黃世仁對楊白勞那樣,犯得著嗎?”
文翔正想說話,只聽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小心的問:“你們的全羊烤好了,紅酒也用冰鎮過了,是不是可以上了?”
文翔擔心的問:“什麼紅酒還用冰鎮?”
何勇忙說:“別擔心,不會比你那瓶酒王還貴,再說人家都是藝術系的,檔次不高一點,能留下深刻映象嗎……文翔你有福了,這回彭雯又給你帶來了一個,她同學,不過沒說過你有戀童癖的事,從現在開始,別提你童養媳知道嗎?”
文翔皺了皺眉,說:“別岔開話題,真是AA制?”
文翔開始佩服他們,搖著腦袋說:“桌上趴了這麼大隻羊,邊上擺了瓶九九年的法國葡萄酒、桌下還有兩件青島……你們可真會搭配,還知道紅酒配紅肉什麼的……紅酒也用冰鎮?這就叫高層次享受?”
何勇用看到農民的眼神一直斜著他,這時實在忍不住的說:“你看你看、我們知道你是心痛錢,刻意破壞我們的情緒,不就一瓶九九年的酒嗎?給她們喝的知道嗎?”
文翔更懷疑了:“真是AA制?為什麼我會心痛錢,你們不一樣嗎?”
“別說了別說了,她們來了!”何勇趕緊岔開話題、指著一臺駛過來的計程車,對文翔說:“有零錢嗎,給人家去付車費啊!”
文翔從口袋裡摸出一把零錢扔給他說:“你怎麼不去接她們?”
何勇一邊抓錢一邊說:“我怕菲菲看到知道嗎?”說著起身去了。
小海不服氣的轉過頭去,咬牙切齒的說:“我老讓他給我也介紹一個大學生可他說我素質差,他自己那屁樣不是還差些嗎?”
“不過。”文翔區別著他們說:“何勇一般不愛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