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菲菲要去浴室的話,一定得經過自己身邊,就在那時文翔抓住了她。
“不要。”菲菲推著他說:“我先洗澡……”
文翔根本沒理她的建議,一把抓住了她的屁股,順著光潔的豐臀下滑後、再撩起她的大腿,因此能更緊逼對方,讓自己的工具貼在她小腹、另一隻手用力將她的胴體擁緊。
“不要。”菲菲還在閃避,不僅閃著他的嘴,還努力不讓對方的手逼近自己的下體,臉上浮起不是造作的靦腆,著急的說:“這樣不好!”
文翔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女人因為生理結構的特殊,會對自己的生殖器產生一種輕微的自卑,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時,她們一定想將它洗淨,好象只有這樣,才能保持自己的完美形象。
文翔根本就沒有理她,將她推倒在床上,用身子壓住對方後飛快扯掉自己的衣服,當他用裸著的上身壓住菲菲的雙乳後,這個女人才被征服般側頭不動,但緊閉著眼,臉上還是有些焦慮。
文翔飛快脫去褲子,菲菲才輕輕的嘆息一聲,抬起腿來,勾住了文翔的腰……
四下都是這對狗男女扔掉的衣服。
文翔仔細的吻著她的胸頸,因為蠕動不時從兩人體下傳來一種奇異的味道,那是女人劇烈運動後特有的羶腥,也許就是傳說中讓壞男人神往的“騷”吧,它很能刺激文翔這種自認為挺正經的男人。
菲菲高抬的雙腿如敗軍高舉的雙手,她早就進入繳械狀態,正等敵人勇猛的衝殺呢。男人這時一般不會體現國際一直提倡的高姿態,他們不會優待俘虜、總想趕盡殺絕,如同文翔的現在。
於是,文翔堅挺下體很快長驅直入,就象輪船駛入港灣,那時的菲菲又如一個溫柔的船埠,早等待它的停泊。
他們差不多沒什麼前戲,那些吻都是應付般承在著,文翔積蓄良久的情慾終於找到了衝擊的地方,當他完全進入菲菲的溫柔,大腦中全是獲取的新奇和征服的暢快。也許男人最快樂莫過看到自己的性伴侶跟自己一樣激動,菲菲迷亂的呻呤著,就象天地間只有這個男人的衝擊,她完全擺脫了一直擁有的淑女優雅,象一個雌性野獸一樣喘息著、掙扎著、那麼多努力都只清楚的表現著一個企圖;努為讓這種美妙的融合更深或者更進一步……她想完全的包容這個男人。
性愛的氣息開始瀰漫在四周,汗液摻雜不純的體液因為做愛者的努力四下揮散,殘存的酒味更成為比荷爾蒙還管用的東西,一切都那麼自然、那麼的順理成章……
有一種文化無需刻求,它總在最適當的時候出現、根本就勿須營造。
文翔身不由己的喘息起來,他突然有種從沒感受過的激動,彷彿自己靈魂己不能支配在抽動的身體,就象完全失控的野獸發出咆哮,本能緊擁著身下溫軟的胴體,彷彿它的任何氣息和動靜,都在支援自己對它的佔有!
很久後文翔才明白人們為何稱此為獸慾,因為情愛最高的境界,真的能讓文質彬彬的高階動物、徹底變成野獸。
就在那時文翔噴薄而出,他大叫著癱倒在菲菲身上,對方差不多跟他同時達到高潮,然後緊緊相擁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才分開了,菲菲飛快從慶頭櫃扯出紙巾,稍作料理後從另一邊下床、匆匆進了浴室,水響了起來。
就象每次做完愛想洗那樣,文翔本能的跳下床,走進去跟菲菲一起裸浴,激情滿足讓他深情注視著擁有完美身材的菲菲,他突然有些妒恨那個隱在暗處的小男人。
浴室中沒有節目,倆人相互搓背,再擦乾後回到了床上,菲菲從後邊抱住了他,輕輕問道:“是不是有做錯事的感覺?”
文翔無語,靜靜感受著她被自己體溫弄暖的乳房。
菲菲一動不動抱著自己,她一定也在感受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的美妙。女人就是這樣,做過之後會很長時間不願從曾有的美好中恢復,她們也許想每時都沉浸在這種美妙之中。
“我可沒有。”菲菲輕聲說:“我是在賞送給別人的禮物,要知道我根本就不想將這份厚禮送人。”
菲菲的話讓文翔愣了一下,他轉過身來面對這個女人,菲菲還是調整文翔轉身後身體的躺姿、以便能更好的緊挨著對方,這才將頭埋在他懷裡說:“我愛你……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我為此也不後悔……”
文翔那時不知菲菲此話的真正用意,他想起了馮娟,她跟自己說這話時是那麼單純,在激情過後,他突然有一種強烈的背判感,甚至絕望的想到了她給自己的誓言,想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