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扔到洗臉池裡,放下水準備親自去洗。
他倒下了半包洗衣粉,將馮娟的小玩意擱進後,突然想起她的嬌嗔,奇心大起,從洗臉池中提起那條有可愛小鴨的內褲,翻過來,在褲底拭了一下。
因為沾上了水,那兒果然挺膩滑,文翔呆了一下,只覺一縷熱氣從下邊竄上,本來正常的體型瞬間有了異狀,在盯著小腹多出筆挺的不明物體挺尷尬的想:“媽的,看來下回買內褲要稍大號點了,不然老這樣讓人挺彆扭的……”
他拿著人家的內褲捏著意淫,想到當時兩人熱吻之時、小姑娘春情難禁的樣子,也不知吞了多少口水,愣了一會才從鏡中看到自己淫賤的樣子,連忙“呸呸呸!”吐了三口唾沫,將內褲扔在池中,用力搓了起來。
他專心的洗了半天,確信它們都乾淨後,這才放水清洗,也許是洗衣粉放得太多了,泡沫老是不能幹淨,也不知衝了多少水才好,擰乾了拿著它們扔進脫水機時,暗暗想到:“這點小玩意就用了這麼多水,如果那些衣服全讓我洗的話,肯定水費都不來細……看來還是勸她將衣服送到乾洗店去,其實也省不了多少錢嗎。”
只是想起馮娟的歪論,也不知能不能說服她,又嘆了口氣。可想到以後經常給她洗內褲的話,好象還有些高興的樣子,暗罵自己淫賤,快活的走向浴室,準備洗澡。
他本來就只穿著內褲,剛想在客廳將它脫下時,突然記起馮娟的話,趕忙去將窗簾全拉上。這才去了內褲,光著屁股走進浴室。本來家中沒人,可以不關門的,想到這個許可權差點被她剝奪,趕緊將浴室門插上,開啟了水。
在拿浴巾時突然覺得若有所失,愣了一會便重新出來,飛快跑到客廳,拿起曾跟馮娟共用的浴巾,再衝進浴室美美的洗了起來。
洗完澡後,一邊擦著身子一邊走出浴室的文翔擔心的看著抬頭生氣的小弟想:“我有戀物癖嗎?我一直因為馮娟而興奮呢……甚至替她洗褲褲時都挺高興、我一定有戀物癖……不然為什麼想起跟她共用毛巾都會覺得有慾望?哎……文翔啊文翔,你完了,你一定愛上這個小姑娘……一個根本不可以去愛的女生、你完了。”
他傷心起來,不知是恨自己太老還是恨對方太小,悲哀的將浴巾圍在腰上,找到煙點了一隻,然後坐在沙華上,低頭看著被頂得突出的浴巾發呆,想自己有沒有必要去找心理醫生。
也不知愣了多久,他這才記起脫水桶中的東西,連忙跳了起來,將那些小玩意取出,捏了捏還是潤潤的,便找到吹風,專心的吹起它們來。
很快有小鴨的內褲發出徹底乾燥之後才有的清香,文翔竟有一種想將它捧在鼻前嗅嗅的衝動,好在自己能馬上發現這種可怕的苗頭,他吃驚的將那隻可愛的小鴨扔到沙華上,拿起一件波衣。
在吹那個軟綿綿好象有彈性的東西時,文翔吃驚的發現自己不再討厭女人的內褲了,不僅如此,他還有一種去聞聞它們的衝動!
“我怎麼了?”他擔心的想著:“我真變成一個賤男人了嗎?”
“我是不是還會變得更賤?”這個念頭讓他將賤的底線又下調一些,他有些興奮的想:“我會不會賤到給女人……那個?”
文翔興奮起來,一直沒軟下的某個器官不可思議的發起脹來,讓人至命的是,因為從昨天開始便有進入性前奏狀態,到現在還沒能有渲瀉,己經開始伴隨隱隱的腹痛了。
這並不是最重要的,他己經開始了另一種從沒有的新奇衝動,他卑鄙得以某個特定對像開始了無比淫賤的新幻想。
他覺得如果是馮娟,也許願替她吻遍她全身,這種衝動是任何跟自己上過床的女人都不能給的,無論那些女人怎樣迷亂和暗示,文翔都會保留這個底線。而不知不覺之中,馮娟以開始讓他突破這個界點,而他正因為這種意淫在興奮著呢!
文翔突然記起菲菲說過的話,她說愛其實是承受底線的衝擊賞試,如果這也算是一種底線的話,他會不會己經愛上馮娟了呢?
但他們有結果嗎?她的家人能接受自己嗎?就算這一關過了,這個小女生能在這麼久時間後嫁給自己嗎?她能確定自己就是她要找的男人?如果不是呢?
意識到這點文翔突然擔起心來,他覺得自己第一次因為女人難受起來,而這僅僅是因為怕跟馮娟沒有結果。
正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
文翔回過神來,去拿起電話,是馮娟的號碼,他連忙接通了,只聽她在那邊不太高興的說:“老公!還認為你會突然在學樣拐彎處讓我嚇一跳呢,一定還在睡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