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了,沒來時彭雯以說過她的情況,尹向東一開始給她的錢不夠,漸漸要多些,正是這種情況下尹向歌想參加一個省級大賽,找專業的訓練師要一筆錢,跟尹向東說過之後他滿口答應了。想不到就是這時候出事了,尹向東因為牽涉一起盜竊案被捕,被抓後情節文翔比在場所有人都清楚,不過不便解釋。
尹向歌馬上好奇的問:“你認識我哥哥?”
“嗯……”
“還知道他被抓了?”
“噢……是這樣的,其實我去看一個人,看到他也在裡邊,我曾問他事大嗎,可他說沒事,隨便關幾天就會放的,不然也許將他贖出來了。”
尹向歌眼一紅,彭雯什麼也不說跟她擁在一起,何勇用力嘆了口氣說:“我給方方打過電話了,她說尹向東是這案件的頭,不少案都跟他牽連,問題很嚴重,估計可能八年左右……”
方方是他們同學,在公安局上班,她爹曾是公安局長,一般來說,有什麼事大夥都習慣性找她,文翔雖然有更硬的關係,但他是文遠山兒子連何勇也不知道。他畢竟是一個私生子,文遠山不可能太張揚跟他的關係,當然暗中關注是少不了,還好文翔除了跟女人鬼混,還不犯什麼大事,因此基本上沒人知道文翔是市委書記的兒子。
尹向歌哭出聲了:“他一直都在工地幹活,有一回給了我一大筆錢,說包工程得的,我一直懷疑他怎麼那麼有出息……我太瞭解我哥了,他雖然朋友挺多,但都不太成器,誰幫他做工程啊……想不到……想不到去幹這個……”
文翔有些感動,記起自己問尹向東的時候,他若無其事的讓自己出了號子,其實他肯定知道事情犯得大,但沒求自己。
他靜靜看著尹向歌,在盯著本人的時候,終於覺得他們有些神似。
“別哭。”文翔勸她說:“我會幫他別難過,記得他出來後,一定讓他幹個正經事,如果沒本錢的話,我出。”
尹向歌不相信的抬起頭來,何勇一定認為自己有歪心,他神色怪怪的嘆了口氣,開始象往常搭配那樣增加效果了:“哎!重色輕友啊,上回我裝修房子借三萬只給兩萬,害得我左看右看屋裡裝修都不順眼,小尹哪,可得記住文哥這個情知道嗎?”
“嗯。”尹向歌用力點著頭,直直盯著文翔,讓他知道自己是戀童癖她也不嫌了。可他不想讓對方誤解,橫了何勇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罵你啞巴,別信他的,我跟你哥是朋友,知道他是條漢子,出來了我請他喝酒,知道嗎?”
何勇這才有些奇怪起來:“你真跟她哥是朋友?什麼時候認識的我都不知道?!”
文翔親自給方方打了個電話,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案子很明確,他跟市裡多宗有名氣的案件有關,透過關係弄他出來並非不可能,但要花錢。
大夥都沉默了,文翔知道這樣的事是無底洞,方方不可能直接去辦,她再找人的話又是關係,這樣下去手續更加複雜,會浪費很多冤枉錢的。
尹向歌呆呆看著他,透過臉色以明白事情不好辦,她一動不動,就是隔一會拿手去抹悄悄滑落的淚水,根本就不敢讓人知道她在哭泣。
是啊,她跟文翔無親無故,就算認識自己哥哥,憑什麼出這麼大力氣,她也透過何勇知道此事的難度,這可不是幾千萬把塊錢就能搞定的小事,方方找了個人開口就三萬,還不保證一次能搞定,她有這麼多錢嗎?
何勇也說過,方方爸退下來了,在位的時候說一句頂一句,現在不同了。她也知道人走茶涼的典故,現在就局裡一箇中層職員,並不是什麼事都能擺平的。
可她不想哥哥去坐牢,他們從小相依為命,還記得哥哥為讓自己退學時的堅定,可一直把書包和書收得好好的,根本不象說不想讀書時漫不經心的樣子。她一直認為哥哥是用苦力掙錢,因此捨不得亂花一分錢,他知道哥哥的錢不容易,且沒想過在為自己犯罪。
尹向歌垂下了頭,抱著雙膝眼睛雖然模糊了,仍看到眼淚一滴滴落下,想起那麼多往事,終於忍不住顫抖起來……
本份人常常對牢獄抱有本能的恐懼,而她又能做什麼呢?
文翔愣了一會,最後象下決心那樣,撥通一個電話。
“喟。”裡邊的聲音很隨意,是文鵬的:“哥,在哪兒?”
文翔站起向門外走去,一邊對電話說:“文鵬,有件事想跟你說說……”
三人知道他在找人,而且文翔很快就出門不見了,也不知躲到哪兒打電話、在跟誰說話。
何勇開始勸尹向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