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不知道事情的嚴重,倆人聽了還挺樂,他們好象挺得意!
劉姐終於把酒開了,端了上來。
文翔連忙岔開話題,把酒拿過來說:“呵呵,正宗的tequila,這酒不錯!”
“當然。”老馮得意的笑了:“別人送的,這酒可來的遠,墨西哥來的,龍舌蘭。”
“是啊。”倆人象找到話題般投緣起來,文翔挺在行的說:“這酒是2001年的,這時喝正好,有檸檬嗎?”
“噢?”老馮雖然是個老總,但接觸洋酒的機會肯定沒文翔多,他說:“我聽說喝這酒挺講究的,度數又高,一直擱那沒開呢,這酒還得跟檸檬一起吃?”
文翔笑了,他開酒吧的,這些當然都懂,這時自信起來,把酒杯跟酒都拿了過來,接過劉姐送來的檸檬說:“拿碗盛些鹽來。”
大家都定定看著他,文翔目不斜視,臉上充滿了自信,象調酒師那樣擺弄起來,先將檸檬切開,然後把杯沿靠著檸檬旋轉起來,邊轉邊輕捏著檸檬,等檸檬汁將杯子邊沿都沾溼後,再拿另一個杯子,如此重複,所有杯口外沿都沾上檸檬汁才停下。
劉姐拿鹽來了,文翔接過鹽將盛過酒的杯子翻過來,輕輕在鹽上按了一下,酒杯的邊沿便沾上一層鹽圈,文翔再將沒用過的檸檬切好,開始倒酒了。
文翔將酒注入杯中,屋裡溢起龍舌蘭酒的醇香,他正想說些話調節氣氛,馮娟拿手扇扇鼻子開始破壞:“嗯……好悶,臭死了!”
文翔愕然看著她,又一次浮起被打敗的表情,本來凝神屏氣的倒著酒,被她這話弄得灰溜溜的,擺弄時再沒先前那優雅了。
好在老馮不高興的嗔道:“你知道什麼,這可是正宗的洋酒,國內要買到幾千數萬一瓶知道嗎?”
馮娟不高興的說:“反正我不想喝,象刷房子似的難聞。”
象刷房子嗎?這酒象刷房子嗎真是!文翔不知多莫名其妙時馮娟又打擊他了:“別跟我們買弄文翔,開個破酒吧什麼了不起,整天跟壞女人鬼混讓你找不著老婆!”
原來這樣,文翔這才知道她為什麼連墨西哥都要打擊,果然是有原因的,一時無語,悻悻將酒倒入杯中。
金黃色的酒液富態而吉詳,文翔垂頭喪氣的解釋道:“Tequila是墨西哥的國酒,酒味兇烈,香氣濃郁……他們喝的話,喜歡在手背上倒鹽末吸食,或用用淹漬過的辣椒幹、檸檬幹、甚至一種蟲粉,喝起來恰似火上燒油,可謂妙不可言……”
馮娟聽他說得天花亂墜,這才有些來興趣了,好奇的問:“喝口酒咬片檸檬是吧……怎麼檸檬不去皮啊文翔,做事沒心眼笨死啦真是!”
文翔不打算理她,將每個杯子都擱一片檸檬之後,抹了抹手說:“好了!”
馮娟興沖沖端了一杯,文翔笑呤呤的望著她,小丫頭象喝飲料那樣用力捫了一口,果然扭頭就吐,差點弄了文翔一身,還尖叫著齊腳亂跳起來!
“你顧意的!”馮娟一邊咳嗽一邊吐著口水尖叫著說:“那麼難喝也不告訴我恨死你了!”
文翔訕訕的盯著她,這才後悔為什麼不制止她喝這玩意,好在馮娟沒有象往常那樣抓狂。老馮和趙姐都笑了,劉姐忙給她倒水,馮娟象喝了毒藥般漱起口來,文翔相信她肯定不沾酒的。
馮娟回來的時候經過文翔身邊,文翔正小口品酒呢,突然背上傳來劇疼,一口酒嗆入肚中,忙將杯子擱下咳嗽起來,馮娟下完毒手得意了:“咯咯文叔叔,你也怕嗆啊,這酒不好喝象火藥似的噢?別喝了聽話呵呵……”
文翔面紅耳赤的瞪著馮娟,老馮得意了:“小文哪,別說你是開酒吧的,喝酒可能比不上我們老頭子,看你趙姨喝了幾口都沒事,呵呵你不行啊!”
喝完了酒大家說話,文翔多次想閃人,但一有這意思馮娟就攪,露骨的表示你走我就亂來的意思,文翔還敢動嗎?他只有乖乖坐在那陪老馮夫婦說話了。
首先是老馮,他喝了酒臉紅紅的,肯定把自己當下屬了文翔想,這時正訓話呢:“小文哪……雖然說你事業還順,但年青人得有上進心啊,這個……不能守著小店就不思上進知道嗎?嗯……象你這個年紀,正好發展事業……嗯,不能固守,要於時俱進嘛!”
“那是那是。”文翔連連點頭,暗裡且趁著酒想:“搞素質教育……你又不是我爹……”
趙姐含笑坐在一邊沒說什麼,馮娟挺來勁,你聽她都添什麼亂吧:“文叔叔不服氣,他肯定暗裡在說話!”
文翔汗都冒出來了,趕緊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