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強和弱,所以在耶落和亞之間不能說行和不行,何況,這幾年耶落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付出了太多、太多。
“那等亞親王生了孩子,咱們帶著孩子去遨遊天下,把每一個國家都走遍,好不好?”千月澈做著美美的夢。
“那皇宮呢?”揉著他柔順的長髮,聲音盡是柔情。
“不是還有二哥的姘頭嗎?”千月澈脫口而出。
“澈兒。”千月神捏了一下千月澈的臉,“不許再說粗話。”這個孩子,說了多少次,總是粗話不斷,難道澈兒那個世界的人,都是這種型別的。
“父皇,粗話是感情的昇華,你不懂。”從小受著帝皇教育的千月神,一生之中所說的粗話怕是五個手指加起來也沒有。
“你啊,總是有太多的理由。”千月神無奈,誰叫自已就是愛這樣的小傢伙。
愛了便也愛了,什麼都不想管,只想好好的寵著。
“父皇,你說亞親王會懷孕嗎?如果真懷了,舅舅得高興死。”千月澈想著那個不算聰明的狐狸,一臉得意的神情。
“耶落怎麼會信你的話,讓亞吃魔果?”這一層千月神有些想不通。
“因為我告訴了他傾無塵的事情。”千月澈直言,“舅舅不會說出去,所以我很放心。”
千月神低頭細看著千月澈一會兒:“澈兒對當年的傾無塵印象很好。”千月神很是肯定。
千月澈點了點頭:“父皇,他的胸襟,我窮其一生也學不來,如果有一天,父皇跟別的女人生孩子,我會殺了那個女人,毀了曼羅帝國,然後,我會你生生世世活在後悔之中。”
清脆的聲音非常堅定,他的愛太熱,熱的幾於會燒傷他的理智。
“傻瓜,之於你,我亦然。”他的愛也同樣太深,深到融入了靈魂的執著。
“可是傾無塵做到了,三次請戰,我真的好奇,他是怎樣的人。”千月澈回憶在手札筆記裡看到的那一頁。
金碧輝煌的殿堂上,傾無塵一身白紗,殿堂之上坐著他心愛的男人。
他翩然走出,聲音溫潤如水:“陛下,無塵請戰。”
千月澈不禁想,那時,那個男子定是傾城無雙,難怪薔薇帝國有傳說,護國公世子,紅顏非活水、聖肌本無塵。
“父皇。”千月澈的聲音多了一絲疲憊,“如果我是傾無塵,那麼你便是我的天惠帝。”生則同巢、死則同|穴。
千月神沒有說話,只是將千月澈擁的更緊。
7天后,沒有華麗的馬豐、沒有龐大的軍隊,只有幾匹飛速的駿馬飛進了曼羅帝國的皇城。
駿馬上,是氣宇軒昂的帝皇,駿馬上,是少年志高的皇子,兩人的身影出現在皇城的門口,彷彿並肩看著天下。
“陛下……。”
“陛下……。”
當兩個人的駿馬來到皇宮的門口時,侍衛著實激動了一番,因為這幾天發生了許多事情。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整個皇宮都是叫聲,聲聲洪亮。
御書房,千月神和千月澈一回來,便進了御書房。看到兩人的出現,幾人繃緊的情緒也終於放鬆。
“弟。”裕非(裕非是磬竹現代的名字,所以這裡開始用裕非這個名宇)激動上前,八年未見,當年的小娃兒長那麼大了。
裕非是第二個讓千月澈想撒嬌的人,即使在這裡他們是毫無血緣關係的,但是前世他們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相依為命的親兄弟。
“哥。”這一聲“哥”,叫的動容,千月澈撲進裕非的懷裡,“哥,再次見到你,真好。”
因為曼羅帝國同罌粟帝國的路途實在太遠,兄弟兩人偶爾也只是書信來往,畢竟趕上一個月的路,誰也不樂意。
裕非沒有說話,只是微笑的摸著千月澈的頭髮,就如在現代,他用自已並不寬厚的肩膀為千月澈擋住了風雨,因為那是他唯一的弟弟。
耶羅弗拉沒有說話,千月神也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兩個人對於彼此有多麼重要。
只是其他的眾人有些不敢相信,那個高高在上的千月澈,任性妄為的千月澈,居然也有這樣忘情的時候。
敘舊之後,整個御書房又回到了之前的氣氛。
“發生了什麼事情?”千月神環視了幾人,中間瞥過耶羅弗拉,自然,因為他不是曼羅帝國的人,“為什麼我回來的時候,宮裡的侍衛像是看到了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