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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一個敵人?”飛在半空中,楚小邪好像想起了什麼。對婠丫頭說道:“我怎麼總有沒殺乾淨的感覺?”
“什麼?沒殺乾淨?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啦!難道你想連我師傅一起趕盡殺絕麼?”婠丫頭好生憤慨,用力擰了楚河一把。
“呃……夫人息怒。小生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小生的意思是,除了席應和祝宗主,是不是還有那兒大賢我們還沒對付?”
婠丫頭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點頭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有那麼一個人我們沒有見到哎!”
“是誰?”
“影子刺客楊虛彥!他本來應該是這次事件的主角之一,可是我們一直沒有看到他呢!”
“……”楚河撓了撓腦門,苦笑道:“如果真是楊虛彥的話,我們還真沒有辦法對付他。那小子的逃命功夫一流,那見到情形不對,早就腳底抹油了……唉,只能下次對付他了。真不甘心吶,這種搞暗殺的恐怖分子,留著就是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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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這兩個詞從他們創造出來的哪一刻起,就是專門為了形容我的智慧而存在的。”寺廟的某處院牆上。藍胖子叼著香菸。看著遍的屍體喃喃自語,圓臉上盡是神聖肅穆的光彩:“在我的智慧策劃下將陰癸派的中堅力量一網打盡。此等戰績不說震爍古今。起碼也能夠名揚天下了。唉……縱橫天下從此無敵手,這人生……還真是寂寞啊……”
藍胖子是戰事結束後才趕到此。小喧喧深知陰癸派的德性,心知哪怕有著婠婠這層關係。雙方仍然有極大的可能一言不合便開始對砍。她雖然對楚河的劍術很有信心,但是婠婠身懷六甲,功力倒退極為嚴重。一個不小心便可能出現意外。因此跑去找了藍胖胖,請他支援。
胖哥哥二話沒說便點起人馬趕來。可儘管他手下盡是高手。卻也比不上楚河御劍飛行速度。趕到時戰事已經了了,已沒了他發揮的餘。
長吁短嘆一陣,藍胖胖對著身後天蓮宗的弟子吩咐到:“同為聖門一脈,不能讓這些人曝屍於此,幫他們收拾下屍體吧,另外,把大石寺的財富田產給我統計一下。錢財糧秣統統都搬走,沒有歷史價值的銅像、銅器也給我搬走,融化了做銅錢也是好的,做大炮也罷,總之不能留下來當擺設。寺院的田產丈量造冊以後分發給入川的流民,怎麼說蜀中現在也是咱們的盤兒了,這國計民生不得不操心吶。”
眾弟子聞言紛紛應諾。
隋末之時寺院幾乎都是大財主,洛陽邊上的靜念禪院能用黃銅修一座大殿---黃銅是什麼?在此時那是硬通貨。能直接造上等錢幣的。這大石寺處向來富庶的蜀,又是古之名剎,無論是流動資金還是固定資產,那都是相當可觀的一筆財富。
藍胖子本來就無法無天的。加上他魔門的巨頭的身份,註定是與佛門勢不兩立的,是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因此打土豪分天分到寺院的頭上他也毫不在乎。
錢財糧秣充當軍資,寺院田產用來收買民心安置流民,這一舉兩的好事,他怎麼會不做?
大石寺的僧人們早就被天君席趕跑了,這寺院現在就是無主之物。寺院的錢財席大龍套雖然捲走了一些,但是他本來是打算將此寺院當作根據的。所以也只拿走了一些浮財。剩下的卻是便宜了藍胖子。
說話間。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手下得力干將“高矮二將”中的高將臉色蒼白。右手按住右腰,似乎有難言之隱。
“怎麼了啊?”藍胖子語帶關切問道。陳浩南教導我們說,要想在黑社會獲得成功,必須具備三大要素:夠狠、義氣、兄弟多。藍胖子當然會謹記前輩的教導了。
高將軍聞得宗主關心,感激笑了笑。又苦著臉說道:“回宗主。屬下這腰子……似乎出了點問題。”
藍胖子道:“噢?得腎病了?我說你呀,該悠著點還是得悠著點。昨天晚上又挑戰一夜九次郎了吧?這樣不行,咱們這一宗不擅長採陰補陽啊!腎殘志堅是好事啊,可是也不能吧自己的小命兒都玩沒了,要保重自己的身體成大事啊!將來若是統一了天下,石大哥做了皇帝。你們可都是開國的元勳,到時候榮華富貴滾滾而來,可不能在這時候因小失大。嗯,我家裡有幾味補腎的好藥,等下回去你到我那裡去領來。最近一段時間,就戒色吧。”
絮絮叨叨關心了一陣,藍胖子便讓帶來的百多個手下做事去了。他自己則跳進院子裡。向著羅漢堂大門走去。走到大門前,他忽然抬起頭來,對這高大門戶上方的門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