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高難度動作。婠丫頭給他刺激得時而咯咯嬌笑,時而大呼小叫,一時間渾然忘了應該早些下去拜見師尊。
楚河前些日子去砍石之軒時,駕馭飛劍還只會直來直去。今日卻已能掌握諸多高難技巧,玩得興起之下,便也忘了自個兒是來做什麼的了。只顧著耍技巧逗婠丫頭開心。
“他們在幹什麼?”白清兒道。
仰望了半天,再多的驚吃到現在也吃夠了。見那兩人還在天上飛來飛去,大呼小叫,本以為楚邪王給個下馬威就會落下來跟他們見面的陰癸群魔。這時候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白清兒的問題問出了大部分人的心聲。
眾人都將目光投到祝玉妍身上。
“目中無人。”祝宗主淡淡說道。言畢輕哼一聲。聲音不大,卻能傳上半空之中,清晰的在楚河與婠婠耳邊響起。
“哎呀,祝師生氣了!”婠丫頭吐了吐小舌頭。在楚河腰上掐了一把:“都怪你,只顧著玩。把祝師他們晾到一邊這麼久……”
“關我甚事?”楚邪王不屑的撇撇嘴:“剛才不知是哪個丫頭興奮的大呼小叫。”
“少廢話,趕緊下去!”
楚河嘴角浮出一抹古怪的笑意,降低高度,迎著眾人的目光碟旋而下。待降至近一人高時,他突然加速。從除祝玉妍之外,其餘所有人的頭頂上一掠而過。劍脊離眾人頭頂的距離不過三寸有餘。其速度快如驚雷疾電。眾妖女老魔無一能及時反應。便連天君席應也沒來得及躲閃而去,被掀起的疾風颳得髮絲亂舞,衣帶狂飄。
“好大膽子!”闢守玄身為輩份比祝玉妍還高一輩的魔門長老,被小輩這般羞辱,直氣得七竅生煙。餘者也是氣憤不已,紛紛出言指責。便連修養極好的席龍套也是面色鐵青,一雙紫電閃爍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楚河,大有將其殺之而後快的架勢。
“過獎過獎,本魔頭一向膽大包天!”楚河哈哈狂笑,又轉了一圈之後,收起色空劍,攜婠婠落於的面,站到眾魔面前,正對著祝玉妍。
待看清了楚河相貌之後,聞採婷與白清兒異口同聲的說道:“是你!”語氣中滿是訝異。這兩個妖女在洛陽之時便已見過楚河,只是二人無論如何也沒能想到,當時那個造型古怪,又自言好男風的怪人,居然便是名動天下的楚邪王!
楚邪王笑而不語,向著聞採婷與白清兒微微點頭。隨後目光凝到祝玉妍身上,細細打量了這女魔頭一番。
但見她著一襲素淡雅麗的長裙,臉龐深藏在重紗之內。她的身形婀娜修長,頭結高髻,縱使看不到她的花容,也感到她迫人而來的高雅風姿。只是她站立的姿態,便有種令人觀賞不盡的感覺。又充盈著極度含蓄的誘惑意味。
她的熟女風姿,竟比起婠婠和小暄暄還要更勝一籌!
對楚河這無禮的目光直視,祝宗主不以為意。她只輕輕瞥了楚大邪王一眼,便將目光轉到了婠婠身上。
婠丫頭一見祝玉妍,心中便不由自主生出些許緊張。但這份緊張很快便淹沒於久別重逢的喜悅中。眼見師尊風彩依舊,本以為再也見不著師尊的婠丫頭,又是激動又是歡喜的上前兩步,不顧大腹便便盈盈拜倒,叩首道:“婠兒……叩見師尊。”
說這話時,她聲線顫抖,略帶哽咽,美眸中盈出點點淚光。
祝玉妍初見婠婠大著肚子之時,心中本是惱火萬分。但此事已無法挽回。惱怒責罵又有何用?此時見最心愛的弟子情真意切,這鐵石心腸、性情極端的魔頭也不由心中一軟,暗歎一氣,柔聲道:“起來吧婠兒,你……受苦了。”
婠丫頭聞聽師尊溫言軟語,好似自己當真受了天大委屈一般,蓄在眼眶中的珠淚再也抑制不住,順著面頰滑落下來。
邊不負見狀冷哼道:“想用眼淚來博同情?晚了!”他對楚河恨之入骨,偏偏祝玉妍又有心將其納入門下,這讓邊魔如何甘心?因此便想趁兩方還沒談條件之時,挑撥得楚邪王主動動手。
闢守玄也是對楚邪王極度不滿,連帶著也恨上了婠婠。陰陽怪氣的幫腔道:“宗主。婠婠違反門規,已鑄下大錯。必須受到門規懲罰。當然,婠婠是你最心愛的弟子,你若想對她網開一面,我們也沒有話說。”
他這是以退為進之策。這句話一出口,祝玉妍縱使本想放婠婠一馬,卻也無計可施。陰癸派的人都是桀驁不馴之輩,若她身為宗主卻包庇弟子,日後如何服眾?
祝玉妍心中暗歎一氣,剛想說上兩句,便見楚邪王屈指彈劍,偏頭看著闢守玄,笑道:“你是誰?”
闢守玄傲然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