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番話時,他心裡狠狠地發誓:等你小丫頭把寶寶生下來了,身子長好了,哥哥我一定打花你的小屁股,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這才乖。”婠丫頭滿意地鬆開了手,笑眯眯地拍了拍他地臉,瞬間換上一副溫柔如依人小鳥般的神情,柔聲道:“楚哥哥,婠婠疼你哦。來,給你點獎勵……”說著,她自背後抱住楚河,用大了一圈的飽滿酥胸,替他搓起背來。
“這算不算打一巴掌賞個甜棗?”楚河小聲嘀咕。
“人家哪有打你一巴掌嘛?”婠丫頭甜笑著,柔聲說道:“人家才不是那種野蠻女友呢!瞧人家多疼你,又怎麼捨得打你呢?”
“……這跟野蠻人號稱自己是優雅的精靈有什麼區別?”楚河仰天長嘆,黯然尋思:“誰敢比我慘哪?”
洗完澡,換好睡衣,楚河便在浴室和臥室之間往返兩趟,將倆妞一一抱到床上。撥掉油燈燈芯,拉下蚊帳。三人便躺了下來。
“打算怎麼對付石之軒呢?”婠丫頭抱著楚河的一條胳膊,兩隻小腳丫輕輕撓著他的小腿,輕聲問道:“要不要人家和小暄暄幫忙?”
“暫時不考慮對付他的事。”楚河左手置於婠婠睡裙裡面。撫摸著她光滑的肚皮,說道:“石之軒這個人,並不是無可救藥地。與其冒著風險殺他,倒不如讓他去當和尚。”
“他才不會心甘情願地去做和尚咧!”婠丫頭捉住他地手,將其移至自己胸脯處。說道:“他地野心很大地!如果不是萬念俱灰,又或是大徹大悟,他又怎會遁入空門?”
“本來他的最終結局是大徹大悟,出家為僧的。”楚河皺著眉頭,說道:“可是現在我們已經造成了一定的蝴蝶效應,還真不知道他的人生軌跡是否會和原來一樣。可是殺他的話,我又有許多的顧慮……”
“殺人不如渡人呢。”小暄暄輕聲說道:“人家也覺得殺石之軒並不是最好的辦法。”
“渡?怎麼渡?”婠丫頭嗤道:“要不,你去和他談談佛經,辯辯佛理?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若與石之軒談法,可能還說不過他呢!別忘了,他是你們佛門四大聖僧地弟子來著。”
“人家不一定說不過他哦!”小暄暄笑道:“我在21世紀,學到了很多隋唐以後才出現的佛理呢!我的知識比他先進!”
“那又有什麼用?他是精神病患者,跟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婠丫頭嗤笑道:“邪王石之軒要是那麼容易擺平,你們靜齋幹嘛還要碧秀心使美人計拴住他?”
“他的精神病是秀心師伯逝後才患上的!”小暄暄辯道:“他在患病之前,還是挺講道理的。秀心師伯伴在他身邊,他便二十年沒有出來作惡。如果能治好他的重度精神分裂,說不定就能和他講道理了。”
“好啊,那讓小河河去試試,他是心理專家,說不定能治好石之軒的精神病呢!”婠丫頭咯咯笑道:“治好之後,石之軒就沒有破綻了。然後他就可以很瀟灑把小河河打個半死……”
“石之軒打不動我的好不好?”楚河好生鬱悶,說道:“婠丫頭,你好歹也要對我有點信心哪……不過指望跟石之軒講道理,的確沒有多大可能。他那個人,意志很堅定的。就算能治好的精神病,咱也不用指望用嘴巴說服他。我們又不是唐僧……只有讓他自己悟道。他才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那得等到哪年哪月?”婠丫頭不樂地嘟了嘟小嘴,說道:“不管了,小河河,人家要你明天就去幹掉石之軒,就算只趕跑他也好,總之不能讓他留在成都給我們添麻煩!”
“為什麼一定要對付石之軒?”楚河奇道:“咱不在他面前露面兒,他能給咱們添什麼麻煩?如果對付他又不能成功地留下他,那才叫後患無窮呢!你就不怕他以後來找你們和寶寶的麻煩?”
“哎呀,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嘛。他在成都待著,我們都不能出去逛街了!總之人家對他很不滿意。”婠丫頭翻身壓倒楚河身上,擺出一副撒嬌的小模樣,說道:“小河河啊,你就去趕走他嘛!他呆在成都,嚴重影響人家的心情。孕婦心情不好,可是會影響寶寶的成長髮育哦!”
“……又拿寶寶出來說事兒。”楚河鬱悶之極,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我明天和藍胖子商量一下,試試能不能留下他或者趕走他。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打贏他,要是打平了給他溜掉,我們可能就又要轉移了。否則咱們三人,誰也架不住他的暗殺呢!”
“放心,他的精神病還沒好,你一定能打贏他的!”婠丫頭用很肯定的語氣給他打氣,“相信我,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