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有點像……那種味道……嗯。就是那種男女親熱過後的古怪味道!啊……阿河你出去鬼混了?”
……楚河無語,倆妞這鼻子怎麼一個比一個靈?不過話說回來,男女親熱後那種味道確實很容易分辨來著……
“老實交待,是不是趁我們不在家在成都鬼混了?”婠丫頭一把擰住楚河的耳朵,柳眉豎成天魔刃,咬牙切齒地叱道,“以你現在的審美水平。等閒女子必入不得你地法眼!告訴我,是不是找哪位絕色瀟灑了?”
“小小小聲點兒。歌笑在睡覺呢……”楚河愁眉苦臉地告饒道:“我坦白還不行嗎?本來就沒打算瞞你們的……那個,我剛才……”
他結結巴巴,期期艾艾地把他與石青璇之間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他倒是沒說是石青璇強推他的,只說是兩人孤男寡女相處之下,乾柴烈火一點就著,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姦情。
楚河好歹也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再怎麼怕老婆。卻也不會把責任都推到青璇身上。
“果然是石青璇!”婠丫頭語氣涼涼的,小臉兒上也沒什麼表情,瞧不出現下是什麼心情,“我早說過,你就算是偷香,也會找石青璇這檔次的。看來人家倒是很有幾分預言地天分。”
小暄暄也是面無表情,雲淡風輕地說道:“那石青璇蒙阿河搭救兩次,以身相許倒也不算過份。依小妹看,阿河以後倒是可以常常出去行俠仗義,多關注那些需要搭救的女子。說不準……還能多讓幾個女子以身相許呢!”
“你們。你們這是啥意思?”楚河聽得心裡發毛。倆妞若是暴怒地海扁他一頓,他這心裡還好受些。做錯事了,就應當受罰。楚大將軍再駝鳥,還是有勇氣承擔責任地。
可是倆妞現在這表情,這語氣,著實太平靜了些,平靜得讓楚大將軍毛骨悚然了都。
“沒什麼意思。”婠丫頭輕巧地伸出右手,抓住楚河的胳膊肘兒。輕描淡寫地說道:“石青璇既然不會進咱家的門兒,也就不會來礙著人家與小暄暄的眼。她這麼識趣,人家又怎會那般小氣呢?若與你、與她斤斤計較,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