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痛苦了,不必要再傷上加傷。
“爹!你說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對於王三的說話,如同小家碧玉的女子卻是沒有在意,這話,在走著尋找的這段路上,他說了也不是很少了。但她只是想再找找,再看看,雖然她知道這條河邊和自己一樣做法的人很多很多,但她自己能成為其中一員,還是很驕傲的。
“恩!他不會有事的,他是好人,命該很長的。”王二不敢望著女兒,在心裡嘆了口氣。這句話在這一路上,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本來想告訴桑兒,他已經被水沖走了,已經死了,但每每在看到後者那期待答案的眼神,卻是違反了自己的本意。
“爹,你之前說,如果。。。。。。如果再找不到他,你就會回到帝國的南方,我們的故鄉去買菸草,對嗎?”
桑兒悄悄擦了擦眼角,輕啟那如鄰家碧玉的小嘴對著王二問道,眼眸中的那一絲擔憂,卻是給王二接下來的話證實。
“是的,女兒,我們要活著,必須找點東西做。況且劉連小哥也是希望我能把那個。。。恩,菸草給賣出個前途來。現在他走。。。。。。走了,我覺得我們更應該實現他說的話,他說這個東西肯定有很多人喜歡的。所以我。。。。。。”
王二有些為難的望著自己的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就整天在自己面前問起他。當他在最後關頭救了自己一家之後,並託付給第一師部的統領大人之後,自家這丫頭就天天對他念念不忘了。只可惜。。。。。。那麼一個天賦異人的少年人就這樣被毀了。
“恩。”桑兒聽了她爹的話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悄悄地跟在王二身邊。但作為其父,王二何嘗不知自家女兒的心事。
“可惜了。。。可惜了。。。。。。”王二雖然嘴裡呢喃著可惜,但他也知道憑藉自己的家世,實在難以讓女兒與那人般配。有些人這輩子就是這樣,遇見了自己認為合適的人,最後卻發現,種種原因,不是陰陽相隔,就是有緣無分。
兩父女就這樣在黑風河旁走了一段,便是離開了這段在南華帝國曆史上演繹著重要角色的河流。走的時候,王二一直望著女兒不曾蕭瑟的背影,直是嘆氣,嘴裡一直呢喃著:“這就是命啊,丫頭。。。。。。”
卻不知道,正是因為他的那一句勸說,從而使得劉連與自己命中最重要的紅顏之一錯肩而過。不過也是讓南華帝國出現了一位女強人。
距離桑兒父女大約一千米處,正有一藍色衣服的年輕人在路上走著,他身邊跟著一頭只有小小個的火紅小狗。
“這麼什麼天氣啊!”年輕人用袖子擦著汗。看到在前面跑得正歡的小狗,他不禁再呢喃一句:“我說火狼,你呀的怎麼不累啊!我可是沿著這河走了幾千米了握!你的方向對不對啊,不對信不信,我揍你呀的。啊喂~~~”
“嗷~~~”
對於年輕人的威脅,火狼好象已經習慣,它轉頭對著年輕人大吼幾句,然後擺擺尾巴,繼續走著。
“呀的!看來得找個人問問才行,如果真被你忽悠了,讓我這麼一身服裝跑到敵軍的陣營,我豈不是要‘撲街’啦!”年輕人想了想,又是望了一眼自己的身著,覺得有道理,正想喚著自己的小狗跟自己一起走之時,卻是無奈地發現那小狗正以神八神九的速度向前衝刺!
“火狼!我說慢點行不行,你呀的,金龍走了,你就這樣欺負我一個純潔的小火鳥啊,你呀的就不怕晴天打雷!喲嘿~~我相信你了,行不!大爺,等等我啊,我不是劉翔,我跑得很慢滴啊。”
年輕人一路無奈地奔跑著,跟著一隻火紅色的小狗沿著黑風河旁一直跑著跑著,雖然不知道他跑了多遠,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他距離南華帝國飛虎軍團在黑風鎮的駐紮地越來越靠近。
與此同時,南華帝國飛虎軍團的帳中營,正有兩名大將屈身對著一個滿臉疲憊的坐在龍虎椅子上的中年人致禮。
“還沒有找到嗎?”那中年人看到那紅色鎧甲的將領,坐在椅子上的身體不禁向前了一點,輕聲問道,但聞者都是感覺到其詢問之中的那一點期盼。
那屈身致禮的兩人當中,一個身著紅色鎧甲的將領急忙回道:“殿下,這黑風河下游長長几十公里內,我們已經尋了好多遍,只是還是沒有查詢到那魔獸小隊隊長的蹤影。甚至。。。。。。”
那中年人聽到這裡不禁放聲問道:“甚至什麼。。。。。。”
見到紅色鎧甲的將領沒有說話,那旁邊的青色鎧甲將領不禁輕碰他:“風,快說吧,跟殿下這麼多年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