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穿著古怪的乘坐地鐵,然後性騷擾同乘的男女,有的男生被摸了也不敢報警;不少女孩子膽子很大,直接當場抓住扭送到警察局。可是我們也關不了他多久,每次放出去沒幾天又再犯。”他對顧家父母瞥了個白眼,“怪不得小姑娘會先拍影片給自己留證據,就你們這不分青紅皂白開口汙衊的,沒影片還真說不清。”
兩老臉上火辣辣的,面對指責再也說不出所以然。
“小姑娘先來做個口供,告訴我們當時是什麼情況。”
顧明音點點頭,乖乖巧巧坐過過去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所以你是想趕走嫌疑人,才特意繞過去的?”
“嗯。”顧明音點點頭,“畢竟是同學,總不能見死不救。”說著,她的餘光嘲諷地落在他身上,語氣意味深長“可是我好像多此一舉了,畢竟趙同學這麼厲害,學校裡天天橫著走欺負人,哪會被別人欺負。”
趙墨臣臉上沒什麼表情,看不出他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顧明音說:“我也害怕他帶凶器,所以只是假裝用書包撞開他,他好像意識到了,然後就跑了。”顧明音總不能說自己用書以牙還牙,要是嫌疑人反告她一口,她也說不清。
“好的,我們清楚了。”民警眼露讚賞,“你能主動站出來保護同學,這是非常勇敢的行為。同樣你懂得保護自己,這也是正確的選擇,這方面家長教育的還是不錯的。”
民警意識到了父母和顧明音之間的矛盾,最後特意提及一句來化解這份尷尬。
誰知她語氣淡淡地:“您誤會了。我是從山溝裡出來的,父母從來沒教育過我,全靠自我教育。”她說,“對於自我管理這方面,我一直做得不錯。”語氣隱隱有點驕傲。
可想而知,父母又因她這句話變了臉色。
他們自知理虧,畢竟顧明音說得是事實,就算想反駁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最後硬生生把埋怨順著唾沫吞在了肚子裡。
民警沒再強行解決矛盾,轉而又對趙墨臣說:“同學,下次要是再遇到這種事要大膽反抗,大膽報警,不要覺得礙於面子不好意思開口。你要知道嫌疑人就是仗著這一點才為所欲為。”
趙墨臣臉上難堪,面板青一陣紅一陣的。
他從小到大哪受得過這種氣這種憋屈,原本對顧明音的厭惡與痛恨加倍轉移到影片裡的男子身上。
他表面上順從聽著民警的教誨,心底早就再謀劃報復方式。
“好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了。有訊息我們會再聯絡你們。”
錄完口供,幾人一前一後從警察局出來。
趙墨臣像是有話要和她說,可礙於顧家父母在場,最後只是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的轉身離開。
這出戏耽誤她不少時間,再去逛街是不可能的了,顧明音揹著書包準備直接回學校,結果剛走兩步手就被拉住。
“明音。”顧母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