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剛剛要關門的時候,那個人開口道:“既然夫人不去,那在下只能去請劉公子了。”
我的手一下子僵住了,一下子抬起頭:“你說什麼?!”
“主人吩咐的,如果夫人不去的話,在下就去請劉公子過府。”
我抓著門的手近乎痙攣的顫抖著,關節掙得發白,好像下一刻指頭都會斷掉,那長隨淡漠的面孔好像被這樣冰冷的溫度凍僵了一樣,沒有絲毫起伏的抬起頭看著我,往旁邊退了一步,道:“夫人,請吧。”
我死死的咬著下唇,終於慢慢的放開了大門,一步一步的朝外面走去……
風,吹得越發的急了。
坐在馬車裡,我就好像一個失去了牽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