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面前:“傷口還疼嗎?”
“好多了。”
“這一次,真是抱歉了。”
“夫人何須說抱歉?”
“我答應了要護你周全,卻——”
“我請夫人護我周全,說的是在西川境內,如今身處塞北,他們就算剮了我,也怪不到夫人頭上。”
我笑了一下:“大人倒是明理。”
“好說。”
“不過,”我話鋒一轉,目光帶著一絲銳利的看著他:“就算是在塞北,也沒有人能真剮了大人吧。”
他一怔,抬起頭來看著我。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他慢慢的微笑著低下了頭:“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夫人。不過我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