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即逝,快得我幾乎分辨不清,到底是一個恍惚的微笑,還是一個寒意徹骨的冷笑。
只是在這個笑容裡,我彷彿看到了這些年來,他經歷的一切。
痛苦的,掙扎的。
憤怒的,絕望的。
生命,原來是有最好的時候,也有最壞的時候。
這時,他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有的時候我在想,其實,他的話沒錯。”
“……”
“如果我願意。”
“青嬰,”他突然鄭重的看著我,那神情凝重的讓我無法忽視,急忙坐直了身子,聽見他漫漫的道:“我長了這麼三十多歲,曾經在江南一呼百應,有過不少的生死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