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的笑意,道:“青嬰,還是隻有你——”
這句話他沒有說完,又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樣,那眼中漫漫不禁的笑意溢了出來,過了許久,他柔聲道:“人常說名花解語,你真的是朕的解語花。”
名花解語?
我聽到這四個字,卻不由的眉心微微一蹙。
花?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麼花,沒有那樣的嬌豔,沒有那樣的絢麗,不值得人駐足欣賞,也從不願意被人賞玩。
我也並不想去解人的心語,尤其是他的。
我之所以說這些話,做這些事,是有我自己的理由的,只不過——
想到這裡,我淡淡的垂下了眼瞼,別開話題道:“皇上,微臣還有個不情之請。”
他一聽,微微挑了下眉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