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同。
在我眼中的意義,也不同。
不過——
太后的國喪,我當然是會去的,甚至不用他提醒誰都知道,太后生前與我那樣親睦,臨死前也是我陪在她的身邊,為什麼裴元灝要在這個時候,特地說這個?
我心裡的不安越來越甚,只顫抖著看著他。
他的臉上還是淡淡的微笑:“離兒已經有線索了,朕遲早都會把她找回來。所以你——也不要再想其他的。”
“……”
“朕怕你多想,所以,把你安排的人,都拔了。”
“……!”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你,說什麼?”
秋風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