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髮鬢,都是一片沾溼的感覺,正納悶著,常晴拿著絹帕在我的眼角擦了擦:“你啊,昏睡了這麼久,一直在流淚。”
“……”
我,一直在流淚?
下意識的抬起手來,常晴已經伸手握住了我,沉默了一下,輕輕道:“事已至此,你不要想太多。”
其實,我真的不想去想,可一睜開眼,就要面對這一切,好像一個人在夢境中構建了自己最美滿的家園和家庭,可一覺醒來,才發現不過是黃粱一夢。
兩手,空空。
我說不出話來,只面前的對著常晴笑了一下,那笑容想來也比哭還難看,她嘆了口氣,也沒說什麼,等我洗漱了一下之後,小心的餵我吃了一些羹湯,我食而無味,只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