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寒戰,裴元修立刻伸手過來將我抱著,柔聲道:“冷嗎?”
我在他的手臂上抬起眼睛,搖了搖頭:“好多了。”
“快睡吧。”
他說完,滾燙的唇在我的眉心烙下一吻。
我聽他的話,沒有再說話,可卻一直睜開著眼睛,越過他的肩膀,透過微微顫抖的帷幔,看向窗欞。遠處微弱的燈光照了過來,不時的,映著巡邏的人來回的身影,淡淡的投射在床紙上,恍恍惚惚,好像一場混亂的皮影戲。
我在那一場似喜似悲的劇情裡,慢慢的沉睡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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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和裴元修白天都去城裡逛了逛。
成都這邊地處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