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風的露臺來,簡直與自虐無異。可一走上去,就看到露臺上擺著一個暖爐,桌上溫了酒,還擺了一隻玉瓶,瓶裡插著一隻嬌豔的梅花。
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東西讓我愣住了。
這才明白,為什麼剛剛沒有看到玉公公,和他身邊的隨從。
從我離開常晴的屋子,他就已經打算帶我過來了?——腦子裡還有些模糊,已經被他抱著走到了暖爐邊,他這才輕輕的將我放下來坐到長椅上。
我的臉已經紅得快要燒起來,慌忙的往後退去,卻被他又拉著手,柔聲道:“把腳抬起來,暖一暖。”
“……”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下,小心的撩起裙襬將雙腳蜷縮起來,正好暖爐的熱氣襲來,沾在裙襬和靴子的雪沫很快便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