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再銳利一些,或許都能將這一切看透。
可是——
我的眉頭也慢慢的深鎖了起來。
一時間,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他靜靜的躺在那裡,我靜靜的站在床邊,海風捲著寒意從一旁的窗外吹進來,將床上灰白的帷幔吹得不停的飄飛,好像無數的雲霧遮在眼前,讓我有些看不清他,而他,似乎也有些看不清我。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開口,沙啞的聲音在這間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有些異樣的空洞。
“顏夫人,你的母親造的船?”
“是。”
“也就是,師哥說,用來出海藏匿佛郎機火炮的船?”
“是的。”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