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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何一次都長,慕容雲舒卻絲毫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直到唇畔的熱度離開,才意識到自己的腦中好像出現了一段很長很長的空白。

楚長歌看著滿面酡紅的慕容雲舒,笑著重新將她擁入懷中,“孩子都快五歲了,還是這麼害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強吻良家婦女呢。”聲音很不滿,目光卻很輕柔。

慕容雲舒也自嘲地笑了起來。是啊,孩子都快五歲了,自己竟依舊對他的吻招架不住。每一次親吻都像第一次,青澀而笨拙得連回應都不懂,任由他為所欲為。

每次被楚長歌這樣深情而深入地吻,慕容雲舒都有種化身小白兔的錯覺,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他吃的乾乾淨淨。不同的是,這種被吃沒有疼痛,只有甜蜜、幸福。

情正濃,意正蜜。忽然,慕容雲舒只覺腳下一空,身子失去支撐往下落。

“雲舒!”楚長歌大叫一聲,抓住慕容雲舒的手,自己也順勢趴在了地上。彼時慕容雲舒整個人已全部落在突然破開的洞中。“別怕,把另一隻手也給我,我拉你上來。”

“嗯。”慕容雲舒將另一隻手伸向楚長歌。方才的那一瞬,閃現在腦中的,是胡伯格的預言——勞燕分飛之禍。

莫非,這就是胡伯格所說的勞燕分飛之禍?

不,不是。這不過是一個意外罷了。地面突然坍塌是由於這間禪院年代久遠所致,與鬼神之說不搭邊。

慕容雲舒將心頭的不安揮去,讓自己儘量保持冷靜。

楚長歌怕突然用力會拉傷慕容雲舒的手臂筋骨,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將她往上拽。當楚長歌可以抓到慕容雲舒的肩時,正欲一鼓作氣將她抱起來,熟料他剛一用力便聽到她倒抽了一口涼氣。“怎麼了?”楚長歌緊張地問。

慕容雲舒此時臉色慘白,眉頭因疼痛而緊皺,“我的腳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了。”

楚長歌聞言大驚,難道地下有人?這個想法讓楚長歌也鎖起眉頭,壓著怒氣沉聲道:“在下與妻子散步至此,並無侵犯之意。不管閣下是什麼、想要什麼,請先放了在下的妻子。”

洞內沒有回答。

楚長歌的眉頭鎖得更緊,正欲跳下洞內一探究竟,卻見慕容雲舒衝他搖頭。

想說什麼?他用眼神問。

慕容雲舒鬆開一隻手依靠另一隻手穩住身體,空出來的手則艱難地在他手上寫字。

楚長歌凝神感受手中的一筆一劃,當慕容雲舒停下手來時,他又在腦中將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