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商機。
李無奈看向慕容雲舒,見她沒有反對的意思,便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當今的少年皇帝,是她和楚長歌的兒子。”
“什麼?!”雲四娘驚得下巴都快脫臼了。如此大的訊息,她竟然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不對不對……”雲四娘連連搖頭,“我記得當今皇帝繼位時,說的是‘先帝遺孤之後’……等等……先帝遺孤之後……莫非楚長歌是先帝遺孤,與華陵天是兄弟?!”
見慕容雲舒與李無奈都沒有否認,雲四娘恍然大悟,“難怪,難怪……當初我就覺得這個‘先帝遺孤之後’的說法有點拗口,先帝的兒子就先帝的兒子,還加個‘之後’做什麼。當時還以為是大臣故弄玄虛呢!”
“嗯。是故弄玄虛,不過不是大臣弄出來的。”李無奈看著慕容雲舒意有所指地說。
“該幹正事了。”慕容雲舒淡淡說,不打算在這種已經過去的話題上浪費時間。
雲四娘卻不依不饒,“楚長歌是皇室血脈這麼大地事,當初竟然沒有傳出來。奇怪,真奇怪。”
“是你沒有聽說罷了。”李無奈翻個白眼,“當時傳的沸沸揚揚,你居然不知道。虧你還是八卦樓的老闆娘。”
“呃……”沸沸揚揚嗎?她真沒聽說過。
李無奈:“倒是少年皇帝是楚長歌的兒子這件事,由於某些人故意模糊措辭,避開大眾的注意力,所以很少有人知道。”
很少有人知道?這就是說……這個訊息價值連城咯?雲四孃的眼睛開始放光,那種一想到錢就無比璀璨的光。
慕容雲舒對那種見錢眼開的表情是再熟悉不過了。看也不看她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錢和命之間,你可以選一樣。”
“……”雲四娘縮縮脖子,“那還是命吧。”唉,少年皇帝的親媽為什麼是慕容雲舒呢?若是別人,她這回可就賺大了!
李無奈也白某一身銅臭味的半老徐娘一眼,道:“快乾正事吧。”感覺不到某人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麼?
雲四娘悻悻地衝笑了笑,然後拿起筆開始在地圖上畫圈,旁邊用‘一、二、三、四’做順序標記。
不一會兒,地圖上已滿是圈圈點點。
“好了。”雲四娘放下筆,道:“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雲竟然在兩年之內殺了這麼多人。幾乎每個月都會開一次殺戒。奇怪,為什麼不是每天每十天或者半個月,而是每個月呢?”
李無奈心中也百般不解。楚長歌以前很少殺人,不是因為他殺氣不重,而是不屑親自動手,尤其自打他與慕容雲舒成親後,幾乎沒怎麼殺過人。現在為什麼會每個月開一次殺戒?跟祭司似的。
正當兩人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忽聽慕容雲舒道了一句——“果然如此。”
“什麼果然如此?”兩人異口同聲。
“他每一次殺人的地點,都與我當時所在的位置非常接近,有時候甚至在同一個城鎮。”慕容雲舒看著地圖說道。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慕容雲舒:“說明他一直都在我身邊,從未離開過。”
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從未離開過。
原來,昨晚真的不是夢。楚長歌確實來過。
可是,既然回來了,為什麼又要走呢?走,又走到了哪裡?忽然,慕容雲舒腦中靈光一閃,“他就在附近!”
“誰就在附近?你說楚長歌還是雲?”雲四娘不解地問。
“是雲,也是楚長歌。”慕容雲舒訥訥道。
雲四娘:“為什麼這樣認為?”
慕容雲舒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看向李無奈,正想問他有什麼想法,卻不巧撞見他遊離的目光。慕容雲舒頓時鳳眸微沉,“四娘,你先出去。”
雲四娘雖然一肚子的莫名其妙,卻見慕容雲舒面露不愉,心知不會有什麼好事,便非常配合地腳底抹油溜之大吉。臨走還給了李無奈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綠兒你也出去。”慕容雲舒又道。
“哦。”綠兒聽話地出門,從外面將門關上。
一時間,房內只剩下慕容雲舒和李無奈兩人。
李無奈知道慕容雲舒一定發現了什麼,心虛地垂下頭,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沉默須臾,慕容雲舒淡淡開口,“你昨晚也見過他,是嗎?”
李無奈聞言嘆一口氣,“你這麼聰明。教旁人還怎麼活!”
慕容雲舒也不管他是讚揚還是諷刺,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