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他這個夫君當回事。
這下,楚長歌也哀怨了。“夫人,你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慕容雲舒聞言抬眼,看了他幾秒,又低下頭,目光專注於書卷,嘴上淡淡道:“不準踏入書房半步。踏進一隻砍一隻,踏進一雙砍一雙。”這話是說給紅衣聽的。依舊是波瀾不驚、就事論事的語氣。
“她說我毀了她的清白。”楚長歌強調重點,意在提醒某人有點危機意識。
慕容雲舒淡淡道:“那是她的事。”
楚長歌先是一愣,隨即大笑,“不錯,那是她的事。”
懷著看熱鬧的心態緊隨紅衣而來的四大護法臉上俱露出崇拜之色,不愧是咱魔教的教主夫人,不用冷嘲熱諷,不用咄咄逼人,一句‘那是她的事’輕輕鬆鬆將對方踢出局。
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與你無關,只與她自己有關。多簡單而致命的一句話啊!
這就是境界!
四大護法覺得此時此刻他們要是不做點什麼,實在有負他們對夫人的滔滔崇拜之情。於是——“教主,始亂終棄不是咱魔教的處事風格。你好歹給人家一個交代。”東護法不懷好意地說。
“要交代麼?”楚長歌陰森森地笑起來,對紅衣說道:“你堅持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可惜我既不要人也不要鬼,所以,你還是不生不死吧。”說完,又對東南西北說道:“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當然明白,就是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嘛。四大護法一起搖頭,異口同聲,“不明白。”
“哦?”楚長歌劍眉一挑,“那我就廢點時間解釋給你們聽。誰要當第一個?”
四人刷地一下齊搖頭。用後腦殼想也知道,教主的‘解釋’絕非用口解釋。誰都知道,魔教教主一向動手不動口……
“魔教的護法不懂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這事若傳了出去,本教主日後還有何顏面在江湖上行走?”楚長歌笑著說道。
楚長歌笑得溫文爾雅,四大護法聽得骨寒毛豎。
“不勞教主大駕,我們相互折磨就好。”東護法乾笑著說。其餘三分紛紛點頭,相互折磨、相互折磨……
楚長歌滿意地勾了勾嘴角,道:“好。不過在你們相互折磨之前,先把這個人處理掉。”
處理……處理……怎麼聽都像毀屍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