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然看向唐玲,“老大,要不要將他用冷水潑醒?”
唐玲看了一眼窩在那裡的人,搖搖頭,好像變魔術一樣的,從衣服兜裡掏出了一根長針,走到那人面前,在三人的注視,然後手起針落,將針扎到了人時聽到那人抽氣了一聲,然後便突然睜大了眼睛,醒了。
三人對視了一眼,沒想到唐玲還有這一手,看來她還真是深藏不露。
那人醒過來,看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自己還在剛才的房間裡,頓時一股心慌湧上心頭,嘴裡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不過他是朝著寂然開口,他看的出來,寂然是這些人的頭,和他說,才能有效果。
他一時之間,還沒有意識到,房間裡又多出了一個小女孩,而他正是被這小女孩扎醒的。
寂然和李小虎他們聽不懂那人在說些什麼,可唐玲卻聽的明白,這人的確說的是法語,這也難怪寂然他們會聽不懂了。
那人說了半天,見那些人都沒有反應,簡直心急如焚,最後準備認命的說幾句蹩腳的英玲卻開口了。
一口十分流利的法語響起,“安德魯先生,我建議你還是休息一會兒,順便回答我幾個問題,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們也不是什麼綁匪,沒打算向你要贖金。”
原來那個合夥人,也就是交安德魯的男人,嘴裡一直嚷嚷的是讓他們放過他,他願意付高額的贖金,他還以為自己是被人綁架了。
安德魯這時才注意到唐玲,發現這房間裡多了一個小女孩,看到這女孩會說法語,頓時安德魯又開始說了起來,好像是找到了同類一樣。
誰叫這個安德魯天生比較懶,不喜歡學英間他們都是用法語來交流,這就造就了他的英語並不是很好,現在總算是遇到一個沒有語言障礙的人了,他怎麼可能不激動。
“這位…小姑娘,你快和他們說,趕緊放了我,我可以付大量的錢贖我自己!”
安德魯一直都知道在香港這邊,這幾年黑道可是很厲害,也很猖狂的,像他們這些有錢人,基本是不敢輕易露臉的,就怕黑道的人盯上他們,然後要贖金之類的。
安德魯到現在還以為,這些人抓他來這裡,就是為了錢,所以嘴裡一直強調自己會付高額的贖金,就是擔心這些人會喪心病狂的殺了他。
寂然給唐玲搬過來了一把椅子,唐玲坐了上去,安德魯看著這一行為,頓時好像看懂了些什麼,單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唐玲。
“你…你才是他們的老大!”
他一直以為那個寂然才是老大,可就算他再不明白,也知道沒有老大給一個手下,或者是一個翻譯搬椅子的,現在這種情況也就是說,他面前的這個會說法語的女孩,才是真正的主腦。
李小虎見安德魯用手十分不敬的指著唐玲,上去抬腳就踹了安德魯的胳膊一下,安德魯頓時哀嚎了一聲,聽著還挺悽慘,李小虎這一腳倒是踢的不輕。
唐玲並沒有責備李小虎,這個安德魯的確是要用手段嚇唬一下,先將他鎮住,再談其他的事。
安德魯抱著自己的胳膊,在那裡哀嚎著,心可是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不滿,生怕得罪了人家,直接把他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給做了。
像他們這些人,說好聽了,那是國際融資巨賈,說難聽了,就是國際經濟罪犯,不過這種罪犯卻是合理性的,那些國家對他們也只能進行譴責,並不能進行審判。
唐玲含笑坐在椅子上,十分悠閒,一點都不像是在談判,倒是像在閒話家常。
“安德魯先生,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我問什麼,你說什麼,不然的話,就算我很有紳士風度,我這些夥伴可不懂的那些東西,到時候若是不小心傷了你,或者是一個錯手,不小心將你的小命解決了,那我也只好將你棄屍荒野了,不過像你這樣一個大財閥,就這麼掛了,似乎有點可惜。”
唐玲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笑意,安德魯聽著,臉一會兒發青一會兒發紫,反正很是難看。
雖然寂然他們不知道老大在說什麼,可從安德魯的表情上來看,應該不是什麼好事,估計能帶著如此和煦的笑容,將人嚇唬成這樣的,也就只有他們老大了。
“你問吧,到底想知道什麼?不過你得答應我,我若是回答了,你一定要放我離開,不然的話…不然的話…”
安德魯說了半天,也沒說出能威脅唐玲的話,最後只好說,“不然的話,若是被我的同伴知道了,你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此刻,安德魯也只能拿出這個構不成威脅的威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