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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中響起,容鬱邁著長腿,一手握著鋼管,踩著鼓點繞著鋼管走了幾圈。明明就只是十分普通的動作,他做起來,卻偏偏給人一種無限誘惑的感覺。

鼓點陡然加快,舞臺上的妖嬈少年也加快了自己的動作,他站在鋼管前面一手反握著鋼管,一手開始慢慢撫摸自己的胸膛和小腹。

在坐的人,幾乎都被容鬱這大膽火辣的表現給驚呆了。

蘇琴一張臉漲的通紅,因為其他人都只是旁觀容鬱的表演,可是,她卻覺得容鬱在表演的時候,一直在盯著她。一邊盯著她,一邊**的撫摸自己全身。

最讓蘇琴難為情的是,顏柯就坐在她身邊,她能感覺到他摟著她的手越抱越緊,身上發出駭人的涼氣。可是,這也不是她讓容鬱看的啊!蘇琴覺得自己很冤枉……

臺上的火辣舞蹈還在繼續,臺下男男女女全都聚精會神的看著舞臺上有著致命誘惑的人,只有兩個人例外。

……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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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琴慢慢停下了反抗的動作,顏柯的話,讓她覺得莫名的心疼。可是很快,蘇琴就為自己的心軟付出了代價。

——省略了省略了省略了——

“誒,顏公子呢?”身邊的女伴見蘇琴一臉潮紅,問她:“怎麼了,難道是剛剛容美人的舞姿太火辣了,看你這臉紅的!”

蘇琴稍稍定了定神,儘量用平穩的聲音回答她:“他去洗手間了。”

趁著黑暗,顏柯狠狠的和蘇琴玩了一場羞恥play,結果惹火燒身,自己一身的火氣憋得不行,去洗手間處理某些因為調戲她而產生的生理反映了……

“誒,那個,你不要怪我八卦喲~剛剛顏公子是不是生氣了啊?”

蘇琴一臉疑惑,注意力從身下被轉移出來一部分,就是要生氣也該是她生氣好麼?於是她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沒有拉,我總覺得容美人剛剛跳舞的時候,在看著你誒。”那女人一邊說一邊同情的拍了拍她肩膀:“顏公子這種人,看樣子就只知道肯定又霸道又不講理,你跟他處起來,肯定很不容易。”

“其實,也還好。”蘇琴說。其實她到覺得和顏柯的相處並沒有別人想象的那麼困難。在她面前顏柯總是願意退讓與忍耐,在退讓中,在他的空間裡為她騰出生存的位置;在忍耐中,讓她在他的羽翼下能夠自由飛翔。

“誒喲,你就不用為他說好話拉。”那女伴一臉‘我懂’的表情,然後想了一下,對蘇琴說:“不過,雖然他脾氣不怎麼好,但是,卻難得的潔身自好呢。你記得把他看緊一點,他在港城女性圈子裡的名聲,其實很不錯的。”

如果說自己以後的老公在性格彆扭傲嬌和花心濫情兩個缺點之間一定要佔到一個話,絕大多數的女人願意選擇第一個,而pass掉第二個。因為性格可以慢慢磨合,而劈腿這種事情,是沒法磨合的。總不能在他身邊一直等待,等到他劈不動的時候吧?那那個女人要麼是腦子有問題,要麼,還是腦子有問題。

在很多年後,蘇琴和顏柯確實都面對著這個問題,都害怕著,對方某一天不再愛自己。所以,只恨自己不能再多愛對方一點,多給予對方一些,只恨不能將對方溺斃在這波濤洶湧的愛裡,只恨時光太長,不能攜手相擁一夜白頭。

顏柯從廁所裡解決完生理反應之後,沒坐回那雙人沙發上,他覺得現在蘇琴肯定在生氣,過去肯定會被撓。於是,在男人堆裡坐下了,一邊喝酒一邊說著港城的情況。多少花錢也買不回來的訊息,在這群生活在頂層的二代三代口裡透露出來,然後各取所需,一同將蛋糕做大,分到更多的份額。

顏柯一邊跟人說話,眼神時不時往蘇琴坐的地方瞟一眼,那副一刻都離不開的樣子,簡直要閃瞎一群闊少們的狗眼。話說,這看上去溫情脈脈的男人是誰啊?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不近女色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顏柯嗎?是嗎?不是吧?

“我說,顏公子,你可算是栽進去了。”阮郢手裡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