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兩旁的的商家多的不比任何一個大城市差。悽慘是因為松江府緊挨著江北郡,由於江北郡是孤立於落月江北岸的華陽帝國領土,雖然說華陽帝國和扎拉其汗國暫時處於和平狀態,但是每年扎拉其汗國都會有不少的騎兵騷擾江北郡,由於江北郡基本上沒什麼險要的所在,所以被扎拉其汗國弄的破產的農民很多很多。於是這些破產的農民為了躲避災難都逃到了松江郡,所以在松江府城裡隨處可見大量的乞丐,其中很多都是失去父母的小孩,處境很是悽慘可憐。
這不我剛一進松江府就有很多小乞丐上來管我要吃的,我一看大概有十多個之多,我可給不過來,掙脫了他們的糾纏後看著這些可憐的孩子們,我就在想:“要是我現在給他們錢,只是暫時可以緩解下,等錢花完了他們還得去當乞丐的。看來得想個長遠的辦法。”
我正想著辦法怎麼可能幫助一下這些人的時候,抬頭一看,只見不遠處很多人在排著隊像是在領著什麼,一看那些人多數是衣衫襤褸的人,在這麼大冷的天裡還穿的很是單薄,手裡拿著個破碗看來是要去領吃的。果然我走到前面看見了,原來是個粥廠在施捨粥呢,再一看牌子:“金家粥廠”。
我一見寫的是“金家粥廠”,心裡想到沒準是我二哥金不換家的粥廠呢,於是想上前去問問,竟然被人把我趕出來了,還以為是插隊的呢,我這樣子像是吃不起飯的人嗎?納悶了!
正當我很是氣憤的時候,一個人在我身後大叫道:“二弟,是你嗎?”
我聽人叫我二弟,心裡大喜。回頭一看正是金不換。我連忙衝上去抱住了他說:“二哥,想死我了!”
原來這家粥廠正是金家的,正好金不換在粥廠檢查呢,看看粥熬的好不好啊,有沒有偷工減料啊,一出門就看見我在那裡傻站呢,於是連忙出聲問道。
聽我叫他二哥,金不換一楞說:“二弟你怎麼了,是不是傻了啊?我是你大哥啊?”我就很不好意思的和金不換說了,我和何為貴、花銘結拜了,並且在結拜時把他有算進去了,於是他成了二哥。
本以為金不換聽了我和人結拜還把他算進去,他可能會很不高興,沒想到金不換聽我說完竟然哈哈大笑,這把我笑的很是迷糊,金不換笑夠才說:“張一凡啊,張一凡,我們真是天生的兄弟啊!”把我說的更加不理解了,只好問:“怎麼了,讓你笑的那麼傻?”
金不換說:“其實我也和別人結拜了,並且在結拜的時候把你也算進了,所以我應該叫你三弟了!”不是吧,這天下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和金不換都在不知道情況下多了三個兄弟。
我很是好奇的問:“那你和誰結拜了啊?”
金不換有些神秘的說:“我結拜的這人可是個人物,雖然比我小一點點,但是卻是英雄了得。”我著急了,就說:“到底是誰啊?”金不換於是吐出了讓我差點暈過去的名字:“木百戰。”
原來金不換上次和我喝多了之後他的父親金仁和病重,於是急急忙忙的趕回松江府,在經過洪城的時候去酒樓吃飯,沒想碰到獨自一人在喝悶酒的木百戰,於是上前攀談,沒想到談著談著感覺很是意氣相投於是結拜為兄弟。沒想到那個很不讓我喜歡的木百戰竟然成了我的哥哥了,真是鬱悶死了。現在真是亂了套了,沒辦法叫了,於是我和金不換來到個酒樓,決定邊吃邊重新排下名次。
幸好我的記性很是不錯,何為貴今年應該是十九歲了,是八月生人;花銘二十五歲,幾月生人都沒關係了,反正他最大了;金不換也是十九歲二月生人;那個木百戰竟然才十九歲,不過是四月生人;本人十八歲了,看來還是我最小了,小五!可憐啊!
於是我們五人的的名次也排好了,那就是,大哥:花銘;二哥:金不換;三哥:木百戰;四哥:何為貴;小五:張一凡。難道年齡小也是錯啊,為什麼我總是要叫人哥哥的,我也好想當回哥哥。
金不換排完名次就在那裡一直的傻笑著沒完了,雖然我是在喝酒你傻笑不怎麼耽誤我,但是我實在是受不了,於是就說:“我說金不換二哥啊,你有完沒完了?知不知道你這麼傻笑很影響我喝酒的心情啊!”
金不換聽的我話,可算是停下了笑說:“我覺得今年的全國會考那些想考狀元的人是沒戲了?”
我夾了口菜放到嘴裡說道:“為什麼呢,難道狀元已經有人內定了啊?”
金不換很是得意的說:“那倒不是,你想啊五弟,今年參加全國會考的人中有我們三兄弟,你,我和四弟何為貴,那狀元還能讓別人拿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