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遊哉地扯長聲音問:“要我幫忙嗎?”我立時惡聲惡氣地回絕:“不敢勞你大駕。”
推門進屋,我擱下手裡的衣服,手在那幾件新衣服裡翻來翻去,頓時像霜打的茄子洩了氣。這裡三層外三層的,怎麼有這麼複雜的東西!穿成那樣,還怎麼練武功。我挨件拿起來瞧瞧又放下去,到底哪一件穿裡面,哪一件又是外面的,我怎麼都糊塗了……
“咚咚咚”,三聲急促的敲門聲後,門猛地被人用力踢開。我登時嚇了一大跳,瞪著正捧著一大包東西走進來的白謙,人都傻了。
“你、你怎麼不吭一聲就闖了進來!”我指著那位不速之客,氣得直叫:“這是我房間!”是閨房,閨房呀!白謙瞟了我一眼,不耐煩地說,“我敲了門的,是你自己反應慢。”見我還警惕地抱住衣服,他轉而痞氣的一笑,揮揮手:“得了得了,大家都是‘兄弟’,這麼見外幹什麼。”
我氣得咬緊了牙,這個嘴欠的白謙。我不客氣地指了指門口:“你出去,我要換衣服。”白謙好整以暇地看著我,笑得愈發促狹,“你確定?”“我、我”我張了張嘴巴,轉瞬焉了下去,垂著腦袋喪氣地說:“白謙,那些姑娘真每天穿這個?”
“哈哈哈。”白謙一見我沮喪,心情立馬高漲,大笑著把我一把扯到梳妝桌前按坐下去,手裡舉起木梳時忽然一頓,強調說:“對了,我是怕你糟蹋了公子的眼光才來的,不是幫你哦。”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回他道:“我沒那麼自作多情。”白謙聽我這麼說,滿意的點了點頭。木梳滑進我散開的長髮裡時,我竟然覺得頭皮有些微微發麻。
白謙動作很嫻熟,將我把長髮理順後,輕輕挽起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