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與小偷是蛇鼠一窩。“李漢說著一拳打向洪宏青,洪宏青大病未愈,猝不及防受此一拳當場昏倒在地。
吳翠嵐和李翠萍見這邊人多,過來看熱鬧剛好看到這一幕。
張滿金見李漢對洪宏青下黑手,怒著操起街邊麵攤正燒開的一壺開水砸向李漢,開水潑濺而出,這一下不知要燙傷多少人,李漢吃驚縱身躍起。
說時遲那時快,李翠萍一個箭步衝上前抓起地上雨蓬,一招“簾卷西風”雨蓬捲住水壺和潑濺而出的開水而點滴未濺。
“這對喪盡天良的小偷太過分了。”吳翠嵐憤憤道。李漢見是一位貌美姑娘相救,飛身而下,扣住滿金脈門,一陣拳打腳踢,打得滿金口吐鮮血。一個踉蹌被人扶住,抬頭一看竟是白姣飛三人。
“白姑娘,見到你太好了!”張滿金被打得鼻青臉腫,吭吭哧哧道:“快幫我教訓教訓他!”
白姣丹道:“豈有此理,你憑什麼打人?”
“小偷不該打嗎?”李漢不屑道。
“宏青?”白姣飛驀然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洪宏青忙扶起洪宏青,面向李漢,一字一句:“是你打的?”
“這臭書生不經打。”李漢話未說完,白姣飛將洪宏青推到張滿金懷中閃電出劍,一招“百步穿楊”直擊李漢面門。
“子母劍?”翠萍翠嵐看到白姣飛本來就有氣,此時見吳天啟佩劍在白姣飛手中,而白姣飛又是小偷的同夥,更是認定白姣飛絕非善類。
李漢閃過白姣飛一劍,翠萍縱身上來:“大膽竊賊,竟敢偷盜吳大哥佩劍。”說著與翠嵐兩人不由分說攻向白姣飛。
“兩位姑娘,子母劍是吳天啟饋贈與我,何來偷盜之說?”
“胡說,我哥對此劍視如珍寶,憑什麼輕易送與你?快把子母劍交出來。”
“笑話,除非吳天啟親自索取,否則誰也休想要我的子母劍!”
“好不要臉的女賊!”李翠萍一招“暗香盈袖”劃傷白姣飛手腕,白姣飛勃然大怒,一記“眩影劍法”子母劍一分為二,分抵翠萍翠嵐“膻中穴”。
李漢聽到“吳天啟”心中一凜:原來這兩丫頭竟然是吳天啟的親友?臉上露出狠戾之色。
翠萍臉色蒼白,眼神流露無限痛楚:“吳大哥將絕學也教與你了?”
白姣飛氣她劃傷自己:“是又怎樣。看在吳天啟份上,我不與你計較。”白姣飛心有不甘的收回子母劍,翠嵐手一抖,一招“千絲萬縷”化作無窮劍氣襲向白姣飛。
白姣飛身形一閃,挺劍直刺李漢,劍剛及李漢胸口五寸,劍尖一斜改削李漢右手,剛觸及肌膚便被翠嵐揮劍架住。
“飛兒,洪公子好像傷得很重!”白姣桂道。白姣飛也不想與翠嵐為敵,撤劍道:“李漢,我不會放過你的。”
李漢與李翠萍、吳翠嵐見禮,才知李翠萍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只是天英山莊俗務纏身,一直沒有機會回家。忙給翠萍兩人接風洗塵。席間,苦苦痴戀吳天啟的李翠萍誤以為吳天啟對白姣飛情有獨鍾,借酒澆愁,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吳翠嵐見此翠萍如此哀婉悽絕,對白姣飛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洪宏青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中午,身上的傷還隱隱作痛。憶起滿金偷盜行為,腳步聲起,洪宏青側身向內。有人推門而入來到床前,一股藥的苦味撲鼻而來。
“端出去,我不喝。有倒是‘志士不飲盜泉之水,廉者不受嗟來之食’。想你堂堂七尺男兒,為何甘願做賊?”洪宏青憤而起身,卻見來的人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姣飛,洪宏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以為身處夢中。
白姣飛坐在床邊柔聲道:“公子,喝藥!藥錢是我掏的,不關滿金的事。”
“飛兒!”洪宏青俊目泛波,緊緊抱住白姣飛,久久不語。
跋山涉水踏風霜,無限思量。驚婷婷姿容,溫香軟玉緊相擁,無語盈盈恐驚夢。
洪宏青看到白姣飛心情愉悅,病好了一大半。
這日,秋高氣爽,楓葉似火,青山碧水間,一葉小舟順流而下。
白姣飛三姐妹、洪宏青、張滿金乘船遊覽湖光山色。白姣飛執笛櫻唇,悠揚悅耳的笛聲緩緩飄出。
湘江邊一位披頭散髮,衣衫凌亂血跡斑斑的美麗女子聽到笛聲赤足奔來:“吳大哥,吳大哥回來了,吳大哥,吳大哥!”
待小舟靠近,那女子看到白姣飛幾人,忽然仰天狂笑起來。那笑聲如鬼魅幽靈,有幾分癲狂,有幾分酸澀,夾雜幾分淒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