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狼群似乎越來越多咱如何走得了?難道要困死這裡?”
冷翠兒欣笑道:“縱使走不脫我死也甘心不過在臨死之前你一定要跟我做*愛我死而無憾。”更是膩著男人不放笑聲更滿足甜蜜。
上官大吉不禁臉紅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忽而他好似想到什麼欣喜道:“我們不會死快替我解開穴道功力一復自能脫險。”
冷翠兒好生洩氣仍自膩著:“等會嘛!我又不一定解得了爹的手法你先回答要是真的落難願不願意跟我做*愛?”
“不會那麼不吉吧!我叫大吉……”
“先回答我嘛!”
“呃……願意。”
“我就知道我找的人一定錯不了。”
冷翠兒滿心歡喜緊緊吻著上官大吉甜甜蜜蜜親向他臉頰這才歡天喜地笑起:“下面的色狼一定很羨慕我們吧。”
上官大吉哭笑不得沒想到如此生死攸關她倒一點都不在乎只想著抱緊愛人。那股豁開只為愛人面不懼死之心境實叫人感動哩。
冷翠兒膩了一陣忽而覺得不該讓愛人失望這才依依不捨離開男人胸懷甜笑道:“你可要坐下?這樣比較好解穴。”
上官大吉感激一笑:“好啊!”忽覺這橫枝只有單枝又不粗坐來不穩目光往上一瞧去指著兩岔處道:“到那裡較寬穩些。”
“寬倒是未必較穩些倒。”
冷翠兒含笑點頭立即抓著愛人右手騰身一掠飛高三四丈落於岔枝處果然平穩許多但卻變窄她喜歡肌膚相親甜然一笑要上官大吉坐妥開始解穴。
她道:“我爹的手法叫萬斷千流轉並非全部封住你內勁而是岔開內勁讓你凝聚不起有若千流亂轉之意我得找出他在何處穴道下手而且要算出先後才能順利解除禁制。”
上官大吉這才明白難怪體內常有一股細流升起但轉提一陣又消逝無蹤大概是手法之奧妙吧。
他立即配合冷翠兒不斷摸索著全身穴道一有暗流或起馬上說出位置冷翠兒倒立即一指截去隨又問及暗流竄流方向再瞎猜哪邊是對哪邊是錯如此摸索中不斷地解穴。
然而冷醉陶的確狡黠無比連其手法皆難以捉摸兩人解得滿頭大汗甚至筋疲力盡卻只勉強解去些許。尤其那明明已疏通穴脈一個轉折卻又消失一切功夫全部白費最叫人惱恨。
還好幾個更次下來倒也恢復三成功力上官大吉身形感到輕鬆不少喝地掌打向地面叭然一響倒也能打得狼群唉唉痛叫可惜轉了一圈似乎又不痛地緊守不肯離去。
上官大吉輕嘆:“這種打法如何能擊退它們?”
冷翠兒道:“別急待全部解去可能會管用些。”仍自全力解穴。
上官大吉道:“就算全部解去大概也只能恢復五六成畢竟我未被你爹制住之前已有傷在身前前後後只不過才過了三天光景雖然現在感覺似乎痊癒那是因為未運功力結果此時功力已升執行之下總覺得胸口悶悶的顯然傷勢未復。”
至於被項尚飛所揍之皮肉傷倒是越執行越減輕該無傷到臟腑自是不幸中之僥倖了。
冷翠兒媚笑道:“能幾成就幾成反正生能同命死能同時我滿足了。”
上官大吉道:“不要老是說洩氣話你該陪我渡難關這才是感人的一刻。”
冷翠兒心頭一愣隨又頓悟:“對啊我忘了犧牲才是最大的愛好我拼死也要救你脫險。來來來專心些我再替你解穴。”
她不再只顧陶醉她就是那股感情強烈之人想到什麼埋頭即拼命去做。
上官大吉自是配合兩人又埋入解穴工作之中。
匆匆東方已肚白了。
然而解穴工作似乎越到後來越困難努力如此之久竟然只能恢復四成水準儘管如此上官大吉亦不好意思責備冷翠兒畢竟她已盡全力了。
“休息一下吧天亮了說不定狼群會退走……”上官大吉道。
冷翠兒的確已筋疲力盡雖想拼命可是後力已不斷在上官大吉堅持下只好撤勁休息。
她道:“這些餓狼哪分白天黑夜它們除了現另有獵物否則根本不會走的。”
“有這回事?”
“何況這還是狼穴它們本就住在這裡。”
“慘啊怎會撞到狼穴?”
“對不起我昨夜太緊張了……”冷翠兒不禁自責。
上官大吉不忍:“怎敢怪你你能把我救出來我已是感激不盡啦!”
“呃……算你還記得恩情!”冷翠兒又自甜心一笑。
“現在換我來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