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到所有的事情之後,毫不猶豫的提出想要看看那捲帶子,而且表情相當豐富。
他就是這樣的人,喜歡冒險和探索新事物,現在遇到了這樣可以詛咒別人的錄影帶,一定不會錯過的。
在原著中,高山龍司是整個系列的主角,所以根本逃不過命運,無論他是願意還是不願意,都躲不過看錄影帶的命運。
其實,這時候的龍司還有淺川,還不太相信從秦銳那裡聽來的話。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落淚。
在這之後,他們一行人去了伊豆大島,準備尋找貞子掉下去的那口井。
有了兩個日本人帶路,秦銳他們省了很多找路的時間。
颱風剛過,太陽和藍天重新出現了,白雲在一望無際的天空中緩緩飄動,彷彿就要散去一樣。
秦銳站在甲板上,聞著略帶腥味的海風,看著遙遠的天海交界處。
伊豆大島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他們將要去一個叫做南箱根太平洋俱樂部的地方。那個俱樂部的前身是一個療養院。在結核病肆虐的時代,治療這種病最需要的就是清新的空氣和幽靜的環境,因此結核病療養院都蓋在高原上。隨著醫學技術的進步,結核病患者的數目逐漸減少,因此一般療養院必須兼設內科、胃腸科、外科等其他部門,否則根本無法經營下去。
1960年中期。位於南箱根的療養院也面臨這種變革,而且它又坐落在交通不便的地點。因為交通不便這個致命硬傷,療養院關閉了。之後。太平洋休閒中心買下包括南箱根療養院在內的高原地帶,立刻著手興建高爾夫球場。之後又陸陸續續蓋了許多別墅、旅館、游泳池、健身房、網球場和休閒設施等,別墅小木屋則是在距今半年前的4月落成的。
錄影帶最初是出現在別墅小木屋的b4房,它的下面就是埋葬貞子的那口井。一個家庭到俱樂部玩,正好住進了別墅小木屋的b4房。那家的小男孩想要看錯過的電視節目,於是就用暗錄的方式錄下了節目,但是卻沒想到,最終錄下的並不是節目而是貞子腦中的影像。
夜幕下。南箱根太平洋俱樂部十分的美麗。發出沙沙聲的海浪,帶著鹹味的空氣,以及閃來閃去的霓虹燈它們為夜幕下的俱樂部增添了別樣的魅力。
“不知道是怎麼改造成這樣的。”淺川說。“這裡之前是一所療養院,那個時期可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讓我吉野查到的資料。”淺川突然說。從包裡拿出了幾頁紙。
大家湊了過去。
他將第一張傳真紙壓到下面,然後把第二、第三張傳真紙攤開在膝蓋上。
第二張傳真紙上有療養院的簡單配置圖,第三張傳真紙則是療養院現在的模樣,有南箱根太平洋樂園服務中心和餐廳的那棟三層樓建築。
除此之外,淺川指著傳真紙上的地圖繼續說:“長尾城太郎57歲”。他是在熱海市內經營內科、小兒科醫院的開業醫生。”
這個人是療養院時期存活著的人,想要打聽那時候的事情,就要先找到他。
之前淺川死求活賴地要吉野幫他找出任何存活的證人,吉野忍住即將爆發的怒氣,終於想辦法查出長尾城太郎這個人。他傳過來的不僅是名字和地址而已。還附上長尾城太郎的有趣經歷。
“長尾城太郎從1962年到1967年這5年之間,不只在療養院裡擔任全日無休的醫生,還曾經從醫生的角色變成患者,被安排住進隔離病房兩個星期。他在接觸天花病人的時候,不慎被感染上了,幸好他之前種過牛痘,所以病況並不嚴重,但依然需要隔離。”淺川解釋道。
秦銳和容燁修對視了一眼,接下來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那個醫生遇到了貞子,並且想要侵犯她,最後貞子被醫生殺死,投入了井中。
不過,天花這種病毒的名字還真是很陌生,在秦銳他們的世界,這種病毒已經絕跡很久了。
“病毒絕跡這種事你真的相信嗎?”突然,龍司的聲音傳了過來。
“絕跡?只是沒有再次出現而已吧。”秦銳說。“無論怎麼防範撲殺,只要這世界還存在生物,病毒就會一直存在。”
“病毒是在生命和無生命的界線上遊移的東西,也有人主張病毒是人類細胞內的遺傳因子。我們不知道它們在什麼地方,如何產生。只知道病毒和生命的誕生及進化有很大的關係。”龍司看著秦銳說。“細胞中的遺傳因子跑出來形成另一種生物,所有背道而馳的東西或許都是源自同一個地方,連光和暗也一樣,在混沌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