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黑門不遠的地方,一面懸崖峭壁之上,另一場戰鬥也即將開始。
岑橙警惕的盯著周圍,腦袋轉來轉去的。伍北隨意的站在岑橙的後方,雙手插兜,但是如果有熟悉他的人在附近,一定能發覺伍北其實正處於高度警戒之中。他的眼睛看似無神,好像沒有焦距,實際上他是在關注著周圍一切動靜。佛羅多等四名哈比人,他們緊緊的靠在了一起,手中拿著利刃,精神高度緊張。
自從伍北改變想法不再向末日火山前進之後,一股神秘的力量就開始出現,不斷的搞突襲刺殺佛羅多。
岑橙認為對方的目標正是佛羅多手上的魔戒。
伍北則認為對方這是在陰謀被戳穿之後惱羞成怒,忍不住出手了。實際上,他更喜歡對方這樣“坦率”的行為,至少敵人還算是承認了他們在不斷的進攻,而不是像之前那樣一路上幫助他們清除各種障礙。他不喜歡欠別人的,不管是怎樣的“欠”法,被敵人保護了一路,讓伍北感到很沒面子。
“這一路上還真是刺激,不是嗎?”伍北露出嘲諷的笑容。“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老鼠,這樣鍥而不捨的跟過來,不知道我們是護戒隊嗎?我們還有很多工喲!所以放過我們好嗎?”
岑橙扶額,無語的瞪了一眼伍北,這個瘋子,雖然嘴上說的話是求饒,但是表情和語氣完全在說:來打我啊!?
“你能不能正常一點。”岑橙覺得自己以前是個暴脾氣,但是與伍北一路相處下來,除了忍受舞步各種奇葩的論調還要經受各種毒舌的洗禮,她忽然驚覺自己的脾氣居然這麼好。
最開始她還和伍北進行各種“有益”的討論和爭辯,但是在發現最後的結果都是收穫失敗外加一頓嘲諷之外。沒有任何好處,時間長了,她就不在搭伍北的話。
一般,她都是以高貴的姿態揚起下巴,鼻孔朝天的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雖然心中堆滿了吐槽,也不多說。
伍北攤了攤手。歪了歪頭。紅髮微微一顫:“沒辦法,對方是個膽小鬼呢,一直不露出真容。”
“這個人的確很棘手。他根本就不露面,我們一路上只能被動的接受她的進攻。”岑橙開始凝結出一根鑽石做成的長槍,這證明她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
“所以抓老鼠才有趣啊。”伍北勾起嘴角,一臉壞笑。絲毫不擔心對方是一個比他們都強的人。
“佛羅多,要開始了。你們注意。”岑橙回頭囑咐了一句。“那個人要進攻了。
佛羅多手中拿著那柄從叔叔那裡繼承過來的小劍,身體半前傾,警惕的看著周圍。其他三名哈比人都把佛羅多圍在了裡面,手上拿著不同的短劍。
“注意!”伍北低吼一聲。然後看向了岑橙的身側。
岑橙能感覺出在剛才那一瞬間,身邊有東西過去了,但是她卻看不到。
伍北也看不到。但是他的第六感很強,能感到衝向佛羅多的那股殺氣。
一面空氣牆擋在了佛羅多的前面。佛羅多舉著小劍,眼神中寫滿了驚慌。剛才那瞬間,他似乎以為自己已經死了。
“還不出現?”伍北笑著說,伸出右手,然後在四個哈比人的旁邊和上面建造了五面圍牆,把他們徹底保護起來。“換你了,妄想女。”
岑橙沒空反駁這句話,她專心致志的看著佛羅多的位置,然後把長槍扔了過去。鑽石做成的長槍在空中快速解體,變成無數個冰針,飛了下去。
“你們這是無差別攻擊啊!”山姆大喊著,然後撲倒在佛羅多的身上。
不過,那些冰針卻根本沒能穿透伍北的防護牆,除了佛羅多等人,那塊地方現在已經被射成了篩子。
皮聘目瞪口呆的看著無數根冰針射下來,但是卻沒有一枚射進自己的身體中。
“射中了嗎?”伍北問。
岑橙點了點頭:“本女王大人出場,怎麼可能會失手?”
伍北翻了一個白眼:“中二病又犯了了,忘記吃藥了吧。”
岑橙忽視伍北的話,轉移了話題:“我能感覺到冰針射進去了,但是為什麼那裡還是什麼都沒有?”
“可能是感覺到了威脅,故意不現身,還在那裡堅持著。”伍北說完這一句,手一揚,身邊的石塊和沙子就飛了起來,然後好不留情的進攻。“這麼多天以來,終於知道你的絕招是‘神的不在場證明’,為什麼不出來讓大家臉熟一下?”
伍北說這句話就代表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弱點。
大批的沙石飛了起來,然後砸向了佛羅多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