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公司”。
“他昨晚是在公司過夜嗎”?
高陽輕咳了下,微笑的看向如涵,“辰氏旗下的酒店留有一間總統套房給辰總,所以辰總是不需要在公司過夜的。”
對哦,她怎麼這麼笨,還犯傻的擔心他沒地方住?
如涵揚起唇角,莞爾一笑,“你進來稍等下,我過會兒就收拾好,謝謝你了。”
說完,她側身,讓他進來。
高陽謙恭的笑了笑,“夫人不要這麼說,這本就是我分內的事。還有,辰總讓你也帶幾件衣服,一起放在他的行李箱裡。”
“哦?他有沒有說為什麼?”如涵好奇地問。
“夫人先收拾,等會兒就知道了。”高陽笑了笑,似乎想賣個關子。
如涵也不追問,上了樓,收拾了她和逸雪平日喜歡的幾件衣服和換洗的內衣,放進了小行李箱裡。走到樓梯口處,高陽忙應了上來:“夫人,我來拿!”
如涵笑著遞了過去,兩人一起到了樓下。
“夫人,有些話我知道我不該說的。辰總的胃不太好,平時很少喝酒。可是昨晚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去酒吧接他,可當我去到時,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回到酒店後,他在洗手間裡吐了很久,老毛病也犯了,吃了好些藥才抑制住。我跟了他這麼多年,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喝這麼多酒。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兒,我也不敢多問,還請夫人勸勸辰總。”高陽對上如涵的目光,由衷的說。
如涵沒想到高陽會和他說這些,緩了緩神。才問道:“他有和你說什麼了嗎?”
“辰總什麼也沒說,”高陽從口袋掏出一樣東西遞給她,“不過他下午要去福建,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高陽手裡,是一張機票。
如涵接過機票,“謝謝你。”
“武夷山是個好地方,您會喜歡那兒的。晚點辰總會派車來接你。”高陽禮貌的點了下頭。拎起箱子走了。
逸雪夜裡突然離開。又帶她去福建,她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想著,見了面一定要好好問問他。
機場。候機室。
逸雪握著手機,不時向機場入口處張望。
這個小丫頭,從昨晚到現在一個電話都沒打給他!
他覺得有些呼吸不暢,把領帶扯鬆了些。深吸了口氣。在包裡翻找他和如涵的登機牌。
突然,身旁一箇中年男人毫無預警的暈倒在他面前。很快他們就被附近的人圍了起來,還有人撥打了120。
逸雪看了眼腳下面色蒼白的男人,不由得有些擔心,他的臉色很差。似乎是急症。
“讓一讓!大家讓一讓!”
一個揹著黑色雙肩包,束著高馬尾的女孩正撥開人群擠了進來,“大家都讓開些!給病人多一些新鮮空氣。不要圍著了,都讓一讓好嗎?”
人群慢慢的開始後移。卻都沒有離開的意思,而是將女孩和中年男人層層包圍著,形成一個圓圈。
逸雪循聲望去,這個小丫頭不是如涵還能是誰?
幽深的雙眸凝聚在她身上,彷彿此刻時間停止了,全世界沒有了任何人,只有她!
如涵捏起中年男人的手腕,專注的把著脈,在看到一雙黑亮的皮鞋映入眼簾時,頭也不抬,不耐煩的嚷道,“這位先生,請你走開些,這裡需要新鮮的空氣!”
只是,鞋的主人並沒有聽話的離開,依然在原地沒有動。
如涵抬頭,張口剛想說什麼,在看清男人的面容後,呆住了,“逸雪哥!”
“她怎麼了?”逸雪蹲下身子,轉頭看向中年男人。
如涵回過神來,立刻解開男人衣領上的扣子,“她是心臟病犯了,不過還好,不是特別嚴重。逸雪哥,快幫我找找,看他的包裡有沒有硝酸甘油之類的藥。”
逸雪在中年男人隨身的包裡翻找著,還真有一個小藥瓶,真是如涵說的硝酸甘油。看來,這人知道自己有病,一直隨身帶著藥,只不過沒料到自己會犯病。
“來,把藥給我!”如涵抬手搶過藥,塞到中年男人口中。
一番折騰後,他仍沒有任何要甦醒的意思,圍觀的人們開始竊竊私語。
“這女孩頂多也就二十幾歲,能有何本事”?
“別把人弄死了就好!”
……
逸雪蹙著眉,轉首,揚聲喝斥道,“大家不要說話,安靜!”
也許是他身上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人群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