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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經離去。難道他怕自己尷尬?不會吧?趙守誠苦笑著。

回到居室,他將那兩幅畫與李白的《俠客行》並排掛在牆上,再開啟題為山水劍訣的手卷,甫見之下便倒抽一口涼氣……

“不會吧?”那上邊赫然寫著:劍意便在畫卷之中,望細參之。

這可以理解成是玩笑麼?難道前輩高人就可以玩這樣人麼?

他只好苦笑、苦笑、苦笑……

然而他再去看那並排掛著的畫卷和字帖時,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李白字帖的凌厲灑脫,劍氣吞吐於其中,是一種出手如風,飄然而去的暴戾的美,而王維畫中的和平寧靜、體物細緻,又淳樸深厚、澄淨秀雅,卻是一種柔和的快感。

二者突然交融,這一刻沉靜而熱烈,壯闊而寂寞,趙守誠感覺到其中那不可輕褻的靈魂,正等待著他的靈魂靈魂與之相契相合,傳承它的一切,它們等了多少年,直到那些人都老了,但終有龍吟虎嘯,騰空而出的一日。

《山水劍訣》之中,那對於大地和天空的浪漫想象,《俠客行》中桀驁地穿行於世間,出入自由的張揚狂放居然和諧而奇詭地統一起來。

趙守誠持純均在手,終於領會到了王維別時所念的幾句詩的真意,有劍在手,少年才子便已然成了遊俠兒。前朝大將郭震言:“雖復沉埋無所用,猶能夜夜氣沖天。”劍的姿態便在於此。匡國之志,有時候是需要用劍而不是筆來完成的。只是不知道,在這個看似太平的天國盛世,自己一介書生,可有“一身轉戰三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的機遇(當然有,我是作者,我說了算;不過現在你就是不知道啊。靠;誰用居合斬我;不知道一擊必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