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抬手與她碰了一杯;說道:“你也一樣。”說著;喝下杯中的紅酒。
韓夏拿著酒杯並不喝,夜風吹來;她裹緊了身上的披肩問:“袁亞東呢?你們可是領了證的,不像我跟沈沛。”
“他?”暮暮眼神有些迷離地朝落地窗那邊一指,“看到沒有,胳膊上掛了一個嫩模的那個;就是他。”
韓夏順著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見窗玻璃上像是氤氳了一層霧氣,裡面的人影模糊在視線之中。她回過頭,看到暮暮臉上暈起了紅色,輕笑了一聲說:“你倒是挺大方的。”
“不大方不行,”暮暮勾了勾唇角,“眼看著他們就要天雷勾地火,我再留下去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麼?”
“想不到你這麼識相。”韓夏還是笑,但嘴裡卻泛了幾分苦澀,想了想又問,“他都那樣了,你怎麼還這麼安分?安分得都不像你了。”
“沒意思。”暮暮嘆了一聲,抬起手臂勾著韓夏的脖子,裸|露在空氣中的手臂冰得讓韓夏“嘶”了一聲,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暮暮身上的披肩早已落了地,正被她踩在腳下。
韓夏把她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拿下,又蹲下|身去撿那條披肩,“傻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