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冉斜睨了他一眼,哼哼著說:“買張床還定做,你的要求還真高。”
“不是我要求高,我這是為你著想。”薛奕摟著她的肩膀笑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珠寶專櫃。秦冉轉著眼珠四處望了望,扭頭看到薛奕一點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於是拽住他的手隨便指著一個櫃檯說:“那家的項鍊挺精緻的,咱們去看看吧。”
薛奕瞧了她兩眼,有些奇怪地說:“隔這麼遠,你居然還能看清楚玻璃櫃裡面的項鍊?”
他們現在站的位置正好是過道中間,這條過道很寬,再加上秦冉指著的那個專櫃前面又放了一個廣告牌,七擋八擋地遮住了視線。
秦冉聽他這麼一問,臉一紅,滿嘴的話硬是沒好意思說出口。難不成要她提醒他忘了買結婚戒指?
薛奕低頭看她紅著臉,忍不住別過頭去壞笑,等到再回頭,又換上了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既然你喜歡那裡的項鍊,那咱們就去看看吧。”
秦冉哪還有心思看什麼項鍊,站在原地甩開他的手賭氣。薛奕摸摸她的腦袋,卻沒有哄她,說道:“不想看了就回家,”說著,他又喘了口大氣,“回家看床去。”
秦冉不聲不響地跟他到了新家,進了臥室才知道他為什麼說剛才看的那些床不符合他的要求。這是一張kingsize的大床,要不是屋子足夠大,兩個人進去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薛奕抱住她在床上滾了兩圈,這才壓在她身上問:“滿不滿意?”
秦冉環顧一週,房間雖大,但因為佈置得很好,所以並不顯得空曠。朝南的落地窗前還擺放著圈椅茶座,桌子上已經放好了一套茶具,白底藍花,晶瑩透亮。
她暫時把戒指的事情放到腦後,捏著他的臉笑,“滿意,太滿意了!”
薛奕親了她一下,問她:“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買這麼大的床嗎?”
秦冉眨了眨眼,示意他說下去。於是薛奕就說:“因為,天高任鳥飛,床闊憑人翻!”
“啊,你怎麼老想著這些東西!”秦冉聽完大窘,推拒著他要從他身下起來。薛奕哪裡依她,猛地吻上她的唇,雙手就去脫她的衣服,含糊不清地說道:“現在就檢驗一下這張床的穩固性吧……”
“色狼……”秦冉被他脫得只剩下內衣,不禁氣喘吁吁地控訴。
薛奕一手揉著她的胸,在她身上點火,一邊說道:“我剛才就說過了,這張床,是為你著想。嗯……再也不用擔心把你撞到床頭磕著腦袋了……”
秦冉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麵糰,任他揉捏出各種姿勢。最後的最後,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床闊憑人翻”。
☆、先結婚後求婚
秦冉再度醒來已經是傍晚,夕陽像個鹹蛋黃似的掛在天邊;透過房間的窗戶在地上落下一片光輝。
她腦袋尚有些昏沉;肚子也餓得發慌,擁著毛毯坐起來;啞著嗓子喊了一聲薛奕;卻沒聽到任何回應。知道他不在房內,秦冉有些生氣地穿上衣服;打算出去找他。
一轉眼,卻見床頭放了一隻黑色絲絨盒子,剛一開啟,一張便籤紙就掉到地上;她也沒心思去撿,因為她的目光已經被盒子中的鑽戒吸引。
聯想到剛才薛奕在商場的表現,秦冉忍不住就彎起嘴角,原來他早已經做了準備,還故意裝作不知道。撿起剛才掉落在地的便籤紙,只見上面寫著:“不管你戴不戴上它,你都是我的老婆了。”
秦冉拿著戒指往樓下跑去,薛奕正在廚房做飯,背對著她。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一下子跳到他背上,用前所未有的喜悅的聲音喊道:“薛奕,你太好了!”
薛奕被她嚇了一跳,連忙把刀放到砧板上,託著她的屁股取笑,“剛才是誰在商場裡跟我鬧脾氣的,現在知道我好了?”
秦冉從他身上下來,抱著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背上說:“在我心中你一直都很好啊。”她放開他,繞到他的身前又說,“不過,如果你把還沒做的那個儀式做完,你就是最好的了。”
她的臉上紅撲撲的,光腳踩著拖鞋站在薛奕面前。薛奕也洋溢著一臉笑容,忍不住低頭在她鼻尖咬了一下,這才說道:“一切都是為了成為你心中的第一。”
他說著,從秦冉手中拿過戒指盒,開啟,單膝下跪,鄭重說道:“秦冉,你願意嫁給我嗎?”
秦冉看著他,突然就紅著眼圈笑了,捂了捂嘴說道:“雖然求婚跟結婚的順序顛倒了,地點也不對,但是,看你一片誠意,我也就不為難你了。”她說完就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