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想起一人,正是自稱是茅山弟子的王道靈,此人因為數百年和白素貞曾結過一些因果,等白素貞前來報恩,一直糾纏不休,到最後甚至聯合其他人要至許仙他們夫婦於死地,許仙這才出手徹底擊殺王道靈。
傳說中早就位列仙班的三茅真君今日突然出現,讓許仙心中一突,感覺此人此時來到杭州城應該和他們夫婦脫不開關係。
鈴鐺來的速度也不慢,就在茅衷去為李綱的老母診治的時候,鈴鐺跟著李府中的一個下人來到後院,看到許仙喊了一聲許大哥,對著蘇小小喊了一聲姐姐。
鈴鐺:“許大哥,你叫我來究竟是什麼事?去叫我的人只說是有很急的事,我便找了個藉口甩下那人施展法術先來了。”
許仙無奈一笑:“沒有那麼急,你怎麼就施展法術了?萬一被有心人看到,定會引來一番是非的,以後千萬不要隨意動用法術了,特別是普通人多的地方。”
拍了一下鈴鐺的腦袋,接著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這裡有一個老太太被人下了咒術,我曾看過,必須找到施咒的人殺掉或者讓施咒的人主動解開咒術才能破去,但是我對巫咒之術懂得不多,只好請你來了,你畢竟是這方面的大行家。”
聽到許仙誇獎,鈴鐺小臉一紅,道:“我懂得巫術也不是很多,如果我爹爹在這裡就好了,直接出手破去巫術,讓巫術反噬,施術者一定會死的很慘,只是要先看看才能確定能不找到施術者。”
“來人止步,任何人不能進入老夫人的房間,老仙人正在為老夫人診治。”三人剛來到老夫人的我房門口,就被兩個門衛攔住,一臉鄙視的望著三人。
鈴鐺人雖小,火氣卻不小:“我們也是為老夫人治病的,還是你們家主子請我來的呢,哼。”
兩個護衛聽了一愣,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很快為難之色盡去,冷哼一聲:“差點就被你們騙了,三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竟敢來晃點我們,現在就喊人把你們抓起來。”
鈴鐺頓時怒了:“你們……哼,我還真不稀罕為人治病呢,我只是喜歡殺人。”
說完轉身就走,許仙臉上閃過一絲怒色,一閃即逝,拉著蘇小小跟著鈴鐺向外走,他本就對李綱有些不感冒,如果不是因為見識了他老母有一腔愛國情懷,早就拍屁股走人。
此時竟被人攔在門外,還被人羞辱一番,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呢,更何況是他們?
“怎樣?我母親的病可有辦法醫治?”李綱看到茅衷從椅子上起身,急忙上前問道。
茅衷眼中閃過一絲尷尬,沉吟良久道:“我看過很多疑難雜症,但是令堂身上的病我卻是頭一遭遇見,有些棘手。”
李綱:“難道沒有一絲辦法?”
茅衷:“我倒有一個辦法,但把握不是很大,也不敢保證能治好令堂的疾病。”茅衷走了兩步,沉吟道:“剛才外面那位年輕人是誰?依我看,那人不簡單,你們可以請他也來看一看,也許還能多一條辦法。”
李綱不屑道:“那人就是保和堂的東家許仙,已經為家母診治了,說家母中了詛咒之術,邀請一個毛頭丫頭前來再看看,我一聽就知道那人是胡說,他的醫術本就普通,竟然還邀請一個黃毛丫頭來看看,這不是故意折騰家母嗎?”
“詛咒之術?”茅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急忙又回到李綱老母的身旁,仔細審視一番,又翻開眼皮看了一次,露出一絲驚訝之色,道:“那人說的不錯,令堂卻是中了詛咒之術,看樣子還是一種非常古怪的巫術,我都沒見過。”
李綱:“那豈不是說家母沒有救了?”
茅衷微微一笑:“那位許先生不是說請一位女子前來再看看嗎?那就等她看過再說。”
李剛試探道:“茅仙長還真相信那小子的話?請來一個姑娘就能只好我母親中的咒術?”
茅衷:“等她來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李綱急忙來到門外,問道:“去請的人來了嗎?”
護衛聽了心中一緊,急忙道:“老爺,您去請誰了?”
李綱道:“不是去錢塘請許仙那小子的一個妹妹嗎?還沒來嗎?”
護衛聽了眼睛一翻,差點暈死過去,急忙道:“回稟老爺,剛才許仙帶著兩個年輕女子前來說是為老夫人治病,我看他們就是三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就給攆出去了。”
李綱頓時怒了:“你們兩個飯桶,他們如果是前來騙吃騙喝的,能隨便來到後院?還不給我去把他們請回來?快去。”
兩個護衛苦笑一聲,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