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蘇河整個下午都跟童昊在一起,她完全可以在離開酒吧之後,跟童昊去到祭臺之上,然後殺死他,再跑回彈官堂,佯稱童昊失蹤。”
蘇河有些吃驚,她無聲地搖頭,想說些什麼,但又被秦歌的眼神止住。
“這只是一種可能,但事實肯定不會是這樣。我從酒吧酒保嘴裡證實,她確是大約七點鐘的時候跟童昊從酒吧出來,那時天已經黑了,而她跟童昊倆人從來沒有去過那祭臺,甚至她根本就不知道有那樣一個所在。所以,就算她真的殺害了童昊,童昊的屍體又怎麼會出現在祭臺之上呢?”
蘇河吁了口氣,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下來。
“如果這樣推斷的話,去過祭臺的人只有我跟你,而你顯然不會是兇手,那麼,兇手就只能是我了。”說話的人是雷鳴。
“那我們現在就來看看你,你知道祭臺的位置,又整個下午獨自在外面,晚上幾乎跟我同時回到彈官堂,所以完全具備做案時間,現在剩下的,就是謀殺的動機了。”秦歌說。
“那我現在很想知道我的動機是什麼。”雷鳴的話裡帶上了些挑釁的味道。
秦歌擺手:“這個問題我想暫時也往後放一放,我們再來說說張松。那晚他是最後一個回到彈官堂的,所以,他也有足夠的做案時間。但他的嫌疑跟雷鳴比起來要小得多,因為他跟蘇河一樣,也沒有去過祭臺。”
雷鳴這時候乾脆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自衛隊發現童昊的屍體,我跟高橋趕去,發現童昊被利器穿透心臟,一刀斃命。在他的手腕處,有被捆綁過的痕跡,臉頰上也有被擊打過的印記。因此,童昊死前曾被限制過自由,遭到過毆打,但毆打情況並不嚴重。另外,童昊的右手中緊緊攥著一張揉成一團的照片,還有,在他的屁股底下,我還發現了另外幾張報紙。”
說著話的時候,他又走回高橋身邊,高橋適時地從包裡取出照片和報紙遞到他的手中。他回過身來,將皺巴巴的照片舉在面前,但卻背對著大家。
“童昊臨死前還緊緊攥住的照片,照片上的人一定對他非常重要。當我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我感到非常奇怪,因為照片上的人就在我們中間,而根據我的推斷,她又不可能是殺害童昊的兇手。”
照片終於翻轉過來,現在,每個人都能看清照片上的女人赫然就是蘇河。
那邊的雷鳴也睜開了眼,這一瞬間,秦歌看到他的眉峰皺了皺,眼睛立刻便再次閉上,但胸口卻在激烈的地伏。
蘇河盯著照片,有些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她抑面拂去,神情已如秋風街道般蕭瑟。照片上的女人跟她有著同樣的面孔,但她知道,那不是她。
“童昊臨死時為什麼會攥住蘇河的照片,他想告訴我們些什麼呢?難道蘇河就是殺害他的兇手?”秦歌緩緩地道。
“你錯了,雖然這麼些年,我很想成為照片上的女人,但你真的搞錯了,那不是我的照片。”蘇河重重地說。
秦歌將照片移到蘇河的臉頰邊上,仔細凝視,冬兒和幾個模特小姑娘也走到前面來左右端詳。大家都變得疑惑了,蘇河的眉眼五官和照片上的女人簡直一模一樣,只是臉型稍有不同。如果她真不是照片上的女人,那麼,造物主真是神奇,居然可以將兩個人塑造得如此相像。
“難道你有一個雙胞胎的姐姐或者妹妹?”冬兒眨著眼睛問蘇河。
蘇河苦笑:“我沒有兄弟姐妹,我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照片上的女人叫什麼。”
“但你跟她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冬兒嘖嘖稱奇,“難道你們中有一個人是克隆人?”
“克隆人也許在將來會成為一種現實,但它現在畢竟離我們還很遙遠。”秦歌拍拍冬兒的腦門,“你就老實呆一邊去不要瞎想了,這件事我想蘇河一定會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蘇河悽然點頭:“我會的,但我說之前我想知道你手中的報紙是不是有一張跟我有關,我想知道上面都說了些什麼。”
秦歌猶豫了一下,還是從中抽出一張來:“這張報紙上的日期離現在大約已經有十年,上面同樣記載著你的死亡。”
十年前的報紙上會有蘇河死亡的訊息,難道她在十年前便已經死去?
秦歌有些不忍,但他還是要說:“那則新聞裡說警方接到群眾舉報,在一戶居民家中解救了一名十三歲的小女孩。小女孩破衣遮體,蓬頭垢面,而且雙足上繫有拇指粗細的鎖鏈,被解救時,滿身傷痕,足上的鎖鏈更是已經深陷到了肉裡。而且,據小女孩的父親講,她已經整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