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烈離開了那兒之後繼續向西行,這日來到了秦地。這秦地乃是歷代的“龍興之地”;歷史上那些著名的“秦漢盛世”和“隋唐盛世”的都誕生於此。至此關中平原可以算得上是人傑地靈了吧?
這日來到了一片田野之上;陳寒烈心道:“咦,這不是我時常在夢中所見所想的地方嗎?會不會……”他想的便是那位女子的了,可這時真的能在這兒遇見到她嗎?
不過還真如陳寒烈所想的那樣,陳寒烈突見到了一位妙齡女子,那女子生得傾國傾城;卻不知是不是在他夢裡出現過的那人?陳寒烈用力得掐著自己的手,驚道:“這不是夢,這不是夢!這終於不是夢了?”
可要陳寒烈過去和她打招呼的話?那這就太為難陳寒烈這人了?別說這或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人了?就算是尋常的一位普通女子,陳寒烈也不會立刻就撲上去的。陳寒烈心道:“要不,我且看看這人是不是我想要見的那人?如果不是的話,那我走了便是了。”於是乎陳寒烈便俯下身子,慢慢過去一探究竟?
一見那女子的臉,陳寒烈巴不得把自己的那顆心給掏了出來,這樣才不會讓自己繼續那麼的慌張。陳寒烈小聲說道:“沒錯,就是她!就是她!對了,她身邊的那小子呢?他這哪兒?我要去殺了他?”
看來這一場場的夢境是把陳寒烈給折騰壞了?陳寒烈每做一次夢,這夢中就會出現一位英俊少年陪著這位女子,陳寒烈每次都發誓一定要殺了他。可這時那裡見得到那個英俊少年了呢?陳寒烈只見到了女子貌似一人正在田野裡採野菜似的?
看著那女子的身姿,陳寒烈覺得好像有一些液體源源不斷地從自己的鼻中流出來似的?用手一摸之後才知道這些液體竟然是血。陳寒烈心道:“這些不是血嗎?什麼,我流鼻血了?是誰打我了?難道是那小子,壞了壞了,這小子出招怎麼快,我是一定打不過他的?”
可這那裡是被人打了的?陳寒烈貌似真的是第一次看見了自己喜歡的女子一樣,這一看之下居然流出了鼻血了出來?這時陳寒烈這麼大的動靜貌似也被那位女子給發現了似的?那女子也發現了自己後面居然也跟著一個人?
那女子走了過來,陳寒烈想道:“怎麼辦,怎麼辦,她過來了;我該怎麼辦?”那女子過來之後笑道:“你好像是受傷了吧?”那女子笑容甜美,看得陳寒烈快要死了!陳寒烈說道:“我……我沒有受傷。”心裡是說道:“我是沒有受傷,我已經死了!”
那女子說道:“那你沒事吧?看你好像受了好大的傷似的?”陳寒烈說道:“沒事,我真的沒事。”心裡卻說道:“哼,我真的沒事嗎?對了,我已經死了,還有什麼事?”那女子說道:“那你要不要緊?”陳寒烈想道:“要緊?你這樣跟我說話,這不是要我死而復生嗎?”
那女子又說道:“那要不我扶你到那邊的茅草屋那兒休息一下?”陳寒烈說道:“謝謝,我看還是不用了吧?”他嘴上雖然是怎麼說,可心裡卻是巴不得馬上就跟了過去。那女子說道:“哦,這個樣子啊?不過看你這樣,我挺不放心的?”
聽到了這句話,陳寒烈頓時心花怒放,像是在心裡說道:“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她說他不放心,這樣她不是已經把我放在了她的心上了嗎?”那女子又說道:“你應該和我去吧?”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的請求,陳寒烈那能拒絕?
當下那女子扶著陳寒烈到了不遠處的一間茅草屋,與其說是扶著,倒不如說是陳寒烈是想要和這女子靠得更近一些,所以這才會像軟泥似的“灘”在那女子的身上。
這時突然有人說道:“雪妹,你怎麼不去採野菜了?”那女子應了一聲,說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個人,所以我才把他給扶了過來。”看來這女子的名字裡或許有一個雪字,又或者她的名字就單字一個雪,只不過不知她是哪個姓而已?
不過一聽到男人的聲音,陳寒烈想道:“男人,小子?這就是那位小子嗎?我去殺了他!”這時那個個聲音的主人也出來說道:“這人怎麼了?雪妹你怎麼這麼多管閒事?你忘了老師他的吩咐嗎?”那女子說道:“哼,我不是你們這些什麼大男人,我可是有婦人之仁的?”
那女子的口氣貌似是在罵著那男子似的?其實也不然,陳寒烈見她的行為舉止十分顯得忸怩之態,看似和這位男子十分親密。陳寒烈不禁心頭一痛,心道:“婦人之仁,婦人之仁,她救我就是因為婦人之仁?”一看這位男子,那有陳寒烈心中所想的那樣英俊?
只見那男子說道:“好吧,我不和你講這些了?”說著就過來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