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
任由他打量了一會,雲中秀這才緩聲開口道:“只是少了一小部分,公子也不必去妾的宅子裡翻找了,我是方才在你後院裡扯下的,已經撕成了碎片,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檢視,些許還能拾回一些碎渣。”
司遠不淡定了,一直以來將人心拿捏的恰到好處的司遠不淡定了。
雖然如此,面龐上卻還含著那幾乎已經僵掉了的笑容。。。。。。
剛準備提步往出走,,他又驀地停了下來。
這婦人在戲弄他?她臉上那得意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眉頭微攏,那含著笑容的唇角,終於抽動了幾下。
雲中秀看得心裡一樂。
真難得啊真難得。
他們這個謫仙一般的南祺新皇,竟然也會有這種表情。
小小的勝利感,讓她心裡的那點膽怯也漸漸消散了。
唇角的笑容慢慢擴散,似是窺到了他心中所想,雲中秀慢悠悠地嘆道:“公子不必這樣看妾了,若是不信,你可以來搜身啊”
說著,她還張開雙臂,一副請君自便的模樣。
那一臉的小人得志,哪還有初次見到他那副膽小羞怯的模樣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
就在雲中秀暗自得意時,司遠卻又恢復了以往的閒適。
盯著那婦人含笑的瓷白麵龐看了一會,他點了點,也學著她的模樣,輕嘆道:“你說的對,確實應該搜身。”
說著,他向前跨出了一步,直到兩人幾乎要貼在一起,那婦人的臉色漸漸驚變的時候,他才高聲道:“來人將廚房的老媽媽喚來。”
“是”
“碰”
這一答和破門聲,同時響起。
於安,方慶一進門就傻愣地僵在原地。
只見他們要保護的那婦人,此時正被一頎長的白色人影緊緊擁在懷裡。
他口中還輕聲呢喃道:“莫怕,莫怕,我那媽媽是個生過娃兒的人。。。。。。”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輕拍懷裡那似是在扭動撒嬌耍賴的人。
兩道白色人影,已經交融在一起。
久久久久,於安才輕輕拉了下還處在驚愕狀態狀態中的方慶。
兩人互看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一份瞭然。
生過娃兒。。。。。。
這意味著什麼還用說嗎?
再看他們的動作?連白裳的那一道金邊,彼此都配的恰到好處。
這婦人。。。。。。這婦人竟然做出這等驚世駭俗的事
這樣想著,他們那份瞭然已經變成了憤怒,鄙視
隨後,雕花木門被再一次摔上,他們二人竟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猛地被推開,雲中秀連連後退了幾步。
她的面色已經漲成紫茄子色,似乎是許久不能自自由呼吸才造成的。
連連喘了幾口氣,腦子缺氧讓她幾欲昏倒在地。
直過了好一會她的臉色才漸漸緩和,可是那呼吸卻越來越急促。
她一邊撫著胸口,一邊伸出顫抖的指尖指著他,聲音裡是滿滿地不可置信,“你。。。。。。你。。。。。。你怎能這樣無禮”
剛才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抱嚇得呆住。等緩過神的時候,卻被他緊緊地悶在懷裡,眼耳口鼻全部毫無縫隙地貼在他的胸口,她甚至連嗚咽聲都發不出。
這樣瘦弱的人,怎會有如此大的力氣
剛剛所有的心思只在掙脫他的束縛上,雲中秀只是聽到從他胸口含含糊糊傳來了一句話。
但是那句話具體說的是什麼,她卻並沒有聽清。
相較於她的狼狽,那白衣男子則顯得十分從容,他彈了彈寬大的袖口,剛想說些什麼。
這時,門外卻響起一渾厚的婦人聲音,“公子,老奴來了。”
對那驚慌不已的婦人挑了挑眉,他提步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吱呀”一聲,木門開啟,進來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婦人。
只見那白衣男子回頭看了屋內已經呆傻的婦人一眼,隨後輕聲吩咐道:“搜她的身,一處都不要放過。”
他的話音剛落,雲中秀再也顧不得許多,奪門就要往出跑,卻被那高壯婦人像提小貓小狗一樣,輕巧拎起,往裡面走去。
一計不成在施一計,雲中秀高聲喚道:“於安方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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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太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