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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舔了舔乾澀的雙唇。

可無法自制的是,馬車內還是她身上那魅惑人心的味道。只要輕輕喘息,他便越發地難受。這種感覺,他根本不能自持。左心房的地方,不停地劇烈跳動著,似乎下一秒便會因為巨大的衝擊,破膛而出。

心亂如麻,連沐風屏住呼吸,急忙將頭轉向另一邊。掀起轎簾的一角,他開始大口地呼吸了起來。

前兩日方才下過雨,所以空氣還是新鮮的。那混著泥土溼氣的清爽味道撲面而來,讓他漸漸清醒了幾分。

大口地喘息了一會兒,腦中都已經開始因為缺氧而“嗡嗡”作響了。待身體已經不那麼難受的時候,他才猶猶豫豫地放下簾子,重新坐回了馬車裡。

恍然間,那坐在角落裡的婦人,又變成了珍兒的樣子,在對他極盡溫柔地媚笑著。

連沐風狠狠地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平靜,平靜,平靜下來。。。。。。

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就算他再沒有自控力,可也不會失控到這種地步,況且他的自控能力一向都很好。

又是母后吧?又是母后絞盡腦汁想出來的法子吧?

秀兒身上穿著的,可不是一般皇宮女子所著的宮裝。無論從髮式還是衣裙,便是連一個小小的配飾,都與玉珍生前那一段時間的打扮一模一樣。

可僅僅是那一段時間而已,那段把她囚禁在杏園,當做禁臠的日子。除了他,誰也看不到,除了他誰也別想看到。珍兒是他的,是他唯一的,他怎麼可能讓她在別人面前也做那種打扮。便是有旁人多看一眼,都絕對不可能。

那段時間,他一直將珍兒纏在床榻上,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要著。就算自己已經筋疲力盡了,哪怕去青樓尋一些最烈性的*藥,他也要繼續這般要著她,折磨著她。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似乎這有這樣,他才能安下心來。

所以,方才在寧壽宮中,一見到秀兒做這副打扮的時候,他腦子瞬間想起的便是往日與珍兒那**蝕骨的纏綿。

母后便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刺激他,來逼他不得不對秀兒動情。而她的身上,顯然是被人燻了“媚香”。。。。。。

那是一種隱性媚藥,倘若正常的人聞到了,便只是一種在普通不過的薰香罷了。可若是用在動了情的人身上,那便是一種最烈性,最無法自持的誘人媚香。

一切,都控制的恰到好處。一切,都被掌握的剛剛好。便是連他對秀兒的一直壓抑的感情都算計的剛剛好。

這便是他的母后,這便是他那永遠都在算計著自己的母后。可秀兒是無辜的,她已經活的夠累了,她已經夠委屈的了啊。。。。。。

該不該說?該不該和她解釋呢?說她身上燻了媚藥,所以他才會不能自持地吻了她?

但先動情的明明是他自己,而且在吻她的時候,他還將她當做了玉珍。。。。。。

越想心中的愧疚感越甚,心裡那蠢蠢欲動的情慾已經漸漸被愧疚所取代,身上的灼熱感也慢慢地平息了下來。

嘆了一口氣,連沐風啞聲開口道:“秀兒,日後莫要再做這種打扮了。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始終是緊緊裹著自己,垂著頭。聽見這聲音時,雲中秀根本沒有緩過神來。

不過只是片刻,她原本漸漸平復的胸口,又開始劇烈起伏了起來。

他說她這副打扮他竟然說是她這副打扮,害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是在責怪她不知廉恥麼?是在埋怨她扮作了玉珍的樣子麼?在他的吻落下之前,她清晰地聽見他口中喚著“珍兒,我的珍兒”。。。。。。

心,顫抖的不能自抑。心,痛的無法呼吸。

沒有說話,也沒有抬起頭,雲中秀只能緊緊揪著身上的玄色袍子,按在心口的地方,好讓它不再那麼痛的難以自持。

一直是看著她的,感覺到她又開始激動了起來。連沐風忽然意識到,她可能真的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想也不想,他連忙開口解釋道:“秀兒,我的意思是。。。。。。”

話未說完,便被打斷。那始終都是垂首的婦人,終於忍不住抬起頭來,纏著聲音怒斥道:“你怎樣都與我無關不要再說了我知道自己算什麼東西我有自知之明今日之事,我便權當是沒有發生過權當是被瘋狗咬了一口永遠永遠都不要再提了不要再提了。。。。。。”

那雙水汪汪的杏眸裡,噙著滿滿的淚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她努力抑制著,不讓它掉出來。隱在衣袍下的小手從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