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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還有一種莫名的酸澀感,雲中秀對著那領頭的人微笑著點了點頭。

表情淡淡的,可是她此刻的心比誰都要激動。

是連沐風那傢伙,又是連沐風那傢伙。。。。。。無論她遇到什麼事,所有的麻煩他都會幫她解決。

說心裡話,她已經對他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依賴。便是連方才她真的害怕到不知所措的時候,心裡第一個想到的人也還是他。

果然,果然他真的來搭救自己了。。。。。。

怎麼辦?在這樣下去她會變的不像自己的,她會變回前世的那個軟弱婦人。她不能依賴,她不能對任何人有任何的依賴。便如前世,沒有嫁給陸謙之前,她所有事情都想要父親去幫她解決。嫁給陸謙後她又處處指望著陸謙,

可是這種指望來指望去的日子到頭來,她卻落得那麼個悽慘的下場。

重活一世,便是她真的想要指望著司遠謀一個安定的生活,可也只是想得到他的庇佑。從醒來的那一刻起,她就發誓這一世再也不會倚靠別人。所有的幸福她都要自己去爭取。

但結果往往是不盡如人意的。她指望了,她又倚靠了,不止一次地靠著連沐風的關係渡過了重重難關。一次又一次,只要自己有了困難,他便像天神一樣降臨,解救她於苦難之中。

怎麼辦呢?她。。。。。。她有些依賴了,她有些管不住自己了。。。。。。

這一刻,雲中秀是矛盾的。她那顆七上八下的心終於放下了,可同時她又有一種無以言表的挫敗感。。。。。。

從一進門,方慶也看到了那如凌雲仙子一般的青衫婦人,雖然鬆了一口氣,可是他的面部表情卻是冰冷的。對著雲中秀點了點頭,他越過她來到了那侍衛領頭的青年男子面前。

上上下下地打量那領頭侍衛一番,視線定在了他的腰牌上,方慶冷聲道:“你是三殿下的人吧?”

打從方慶帶著一眾侍衛進來,那領頭侍衛便認出了他是太子的人。不過此時聽他這麼問,他也故作不知地冷冷回道:“關你何事?你又是誰的人?”

這兩對侍衛身上穿的衣服,在旁人看來是一模一樣的,可只有他們自己才能分的出其中的差別。

兩人都在明知故問,方慶是個心直口快的人,說那話也本是下意識的,聽他如此說,頓時大聲呵斥道:“好大的狗膽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來人將這狗膽包天的奴才拿下”

那領頭侍衛也不是省油的燈,聽了方慶的話,他同樣高聲道:“我看大膽的是你小爺可是奉了皇上懿旨來捉拿朝廷要犯你又是幹什麼吃的?小心老子在皇上。。。。。。”

可以容忍他對自己大呼小叫,可方慶容不下他那副小人得志,不把他家主子放在眼裡的張狂樣。他這話還沒有說完,方慶腰間的長劍已經一把抽出,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扯起唇角冷笑道:“哼哼,別說是懿旨了,就算你真的手拿聖旨,你信不信我今日若是一刀殺了你,聖上連問都不會多過問一下。何況。。。。。。你根本就沒有什麼懿旨”

當方慶的長劍抽出時,兩隊侍衛也全部抽出腰間的佩劍,開始針鋒相對了起來。

見此,還沒等那領頭侍衛反應過來,方慶握著長劍的手已經稍微一用力,將他抵在劍鋒上的脖子劃出了一道血絲。

霎時,原本就已經很緊張的帶頭侍衛,一吃痛便更加害怕了起來,他連聲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敢問你家主子是誰?我真的是奉皇上懿旨。。。。。。啊”

話還未說完,刀鋒又陷進去半寸,霎時間原本只是伸出血絲的脖頸血如泉湧。那帶頭侍衛一邊緊緊捂著脖子,一邊“哇哇”大叫道:“血血我流血了爺爺啊我的親爺爺祖爺爺啊有話您好好說千萬莫要再深半分了”

便是見了血,方慶依舊是黑著一張臉,沒有半分動容,只是冷聲說道:“讓你的人先退下不是奉了皇上懿旨麼?那便跟著我一同去見聖上”

哪知他這話音落下,那帶頭侍衛就差沒一個跟頭栽過去。他雙腿打戰,聲音顫抖,上氣不接下氣地哀嚎道:“爺爺饒命啊我是奉了我家主子的命令可是我家主子的確是奉了皇上懿旨啊”

方慶冷笑道:“皇上懿旨?誰和你說的皇上懿旨?是你親自看見皇上對你家主子說了這話,還是親耳聽到的?”

如此問完,那帶頭侍衛更是害怕的手足無措,“都。。。。。。都不是是小的猜的。。。。。。猜的。。。。。。”

沒有那帶頭侍衛的命令,他們那夥的侍衛仍舊手持長劍與方慶所帶來的人對峙著。見那帶